十一,花枝俏。
自春花开过后,枝就猛长。没有几日的功夫就窜出去老远,过了篱也过了墙,摇的几许绿,仿佛自得的很。
院里的那株铁树,发了六片叶,是最多的一次。正在舒展,也坦荡的很。盛夏是属于它们的日子,现在不蓬勃更待何时。
今天有一小辈来,我对她说,正值年青好时候,就该努力闯一闯。她说没条件。我说是自己创造的,天上不可能落馅饼。套一句老话叫做: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也许不能选择生活,但能选择对待生活的态度。当初就是这样告诫自己的,尽管我失败了。
我知道,枝叶最繁茂时最得意,但也最耗能。展露自己的能耐无可非异。你看那枝头的雀,叫的多亮,舞的多欢。
树是最懂自然的。该靓的时候决不姑息,恰到好处时它会收敛。为的是来年的再风流。积聚、勃发,再积聚、再勃发,慢慢就长大了。如果人为地再修枝施肥,就更好了。
人如枝也如花。我想。
十二,窗外雨。
隔着窗,望着雨,人们说这是最惆怅的了。
古人也这么说,于是堆砌了许多的词的惆怅,把历史和文坛都给压得喘不过气来。
要相信群众,从小的主义就是这么说的。我就是群众,也就是相信自己。所以胡乱就认可了。
但始终觉得窗外的雨欢的很,无论是大还是小。都自在极了,特别是飘到窗户上的。顺着玻璃的脸姿意画图,横竖都有,如果是冬天还有窗花。它都自在我们惆怅什么?
雨中撑着伞,任其飘飘。湿了鞋和衣也没有什么。不是有雨中的诗吗?读来也许有味的很。特别是隔着玻璃,雨更是朦胧的,烟雨岚山,何用挑起面纱。
“细雨中我们走着/雨中有低沉的歌/那是上帝发出的召唤/你看那轻轻的脚步/在雨中是多么的欢。这是谁的歌已记不住了,我觉得就没有呻吟。
其实,惆怅是无可奈何的,只要还有一丝喜,就要力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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