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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冷清,也热闹。
故宫,热闹,也很冷清。
冷清与热闹,显示了主人对客人或尊贵客人的态度与期待。
客人很尊贵,主人超常的热情似乎可以理解。
我说的是似乎可以理解。礼仪之邦,当有风度,展现礼仪的内涵,可以理解。在此之外,每到这时刻,我总是不自信,也总试图搞清楚我是不是主人或是这群体中的一员。每到这时刻,也总是感到自己与这热情的场面无缘,总是看到听到许多的人被排斥在表达热情的成员之外。礼仪之邦,邦,国也。这就联系到了人。这里说的人,指的是生物学、社会学、政治学意义上的人,不是语言学上的人民一词的简称。在展现好客优良传统的时刻被排斥被代替已够让人郁闷不已的了,体验好汉感觉的行程、观看宏大建筑群落的行动被耽误,就有点难以接受了。因好客使人的权利退让,因好客误人的事,难以理解。
这种似乎可以理解的事还不少。
为了奥运的体面,小区的正门还是先封上吧,人在大热天里多走些路也无妨的;为了世博会的体面,小摊贩即使变成老鼠也是可以。为了城市的美观,为了体现文明,拾荒者可被拉到山野等偏僻之地,一放了之。
人热了要发牢骚,老鼠急了要蛟人。人的牢骚,老鼠的咬人,除了让他们产生不信任外,也使得和谐的宗旨如雾里的花。我们确实应该庆幸,庆幸拾荒者里没有兰博先生。
2009年11月19日10:34 [补记]
周瑜很自信,是因他遇见了蒋干这个老同学。与同学对座,周瑜从内心到外表都不太真诚了。
President先生虽然与蒋干一样,没有多大的权力,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他也与后者的不同是明显的。这从他在复旦的演讲中窥一斑。
President先生生活在一个规则明确且无法轻意对其进行勾兑的地方,先生的权力外面也裹着许多的绳索,那地界上也有许多著名的智库,这些都足以使热情难以自在地扬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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