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淌着。
流着热,而偏偏热里有歌。
是不太喜歌的,音乐还勉强,但也挑剔。又不懂还喜欢说三倒四,是许多人的专利,当然这里面有我。
其实,歌是可以欣赏的,韵在各自的感觉。记得那农人在山间,在田野里兴之所至也要吼上几声,也民族的很,也经典的紧。他们未必就很音乐很音乐,只是高兴或感慨而已。
如果说硬要喜欢的话那绝对非泛音乐,偶有的大歌和偶有的小调是喜的。因为是自然流淌出来的,而非挤或装或扭出来的。
二,回过头。
每每总见后脑勺,那是我眼神不好的缘故。
于是,张罗着要架一玻璃镜。但总觉得鼻梁柔软的紧,恐受不了这个累赘。天性狂放,也唯恐受了拘束。
又听说那玩意是文化的象征,等闲人玩不得。还积淀着许多的知识,特别是厚厚的那种、套着一圈圈的。街坊小孩才四五岁,就架上了据说是金丝的。那就更了不得,非神童可比。
后来知道,那里面也有着另类。
回过头才埋怨,我当初为何不努力,要不至少也挂个溜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