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开始,一切又得从头来,领导,同志,还有那些不懂事的学生,一看这些,真有些头痛。
早晨来到单位就开始忙,首先是班级卫生,其次是清点物品,再次是整理环境,其间被领导招见了几次,问这儿问那儿,我有些不知所措,难道你没有主见?还是有意测试?或者……将近中午时候,又分咐我与一位同志给院内的柳树穿衣服(刷白灰),毫不怠慢,拿起工具来到树下,以他的指导下我俩操作,看着那不稀不稠的液体,一点点贴到树杆上,是很漂亮,不仅防虫防咬,更是一道风景在点亮,很显眼的。同时,不知是看我们干的慢,还是方法不当,硬是指挥我们直接用手去涂,哎,不舍得也不行,硬着头皮苦着这双细嫩的手,来来回回地擦拭着,没过几下就感觉手热,又稍等一会,手干脆坚持不住,又热又痛,于是赶紧找来清水,手进水中,洗去白灰,只见一道血痕浮在水中,几个关节也不舒服,细看,有两处也擦破了皮,露出丝丝血色。它的罢工使我们不得不操起条帚,来完成使命,小心地给这些树着装。同时,以质问的口吻:怎么能说它不伤手?你看看这是什么?他无语。
这就是工作,非常教条的,回到家里,现在还不是滋味,不是不服从分配,只是在方式方法上,让人接受,真得有个过程。
下班前,又被分咐办一事,不是很满意,我想: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想尽理由逃脱,因为我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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