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不知道是否该把自己放进冰箱里,才能消却暑气?
刺眼的白光,只让想着缩在办公窒的一角,也似乎人越发娇弱了,晒不起太阳,禁不了风吹,抗不住雨淋。
小时候在乡村,条件比现在艰苦得多,电扇是奢侈品,空调是什么名词都不知道。曾经一大家子挤在十来平米的阁楼上睡觉,夏天闷热的活象个蒸笼,篾席用冷水擦了又擦,祈祷快快入睡,就可以感觉不到淌汗的滋味,蒲扇插在蚊帐的一角,热得实在熬不住了伸手摸了过来使劲摇。这样的日子原来也过了许多年。咬咬牙,似乎都挺过来了,都觉那时是多么不可思议。
是现在全球变暖日益升高的温度不可同日而语了么?还是相对优越的环境就滋生了人的惰性和失去了耐性,淌着汗迎着风吹的惬意却给封闭的空调间里给禁锢了,我们把很多方的长的圆的椭的高的低的各类智能搬回家,然后用钢筋水泥防盗给牢牢锁进一方天地.
世界很小,总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心思却密,面对面坐着也未必能看透那如花笑靥下的心情。
“师大人家”餐厅,坐着阿王,落寞又憔悴的神情,平时那笑嘻嘻乐呵呵的模样都寻不到一丝痕迹,这实心眼的小伙让漂亮勾魂的小师妹鞍前马后使唤后择了高枝把他给OUT了出去,伤心不可抑。
也许,我是适合给别人开导排忧疏通堵塞的心情,也许,也是曾体验过情殇波动迷乱彷徨的意境,也许,在幽暗轻缓的音乐声里也会释放自己,三人坐着,我也给自己灌了一杯,为谁清醒为谁醉,此情若去且随意,今夜,为自己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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