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大早,在天刚亮的时候。
街上少人,但的士不少。它们是赶早挣大钱的。
雾大的很,车灯远远看去似鬼火。在西南的小城这样的雾也不多见。倒是乡村多,多的云山雾罩,于是,极不情愿地也楞长出了好茶。于是有进贡,皇帝老儿说不错。于是就出了名,称为茶乡。
但我觉得也不怎么样,看来皇帝老儿也是附庸风雅。
雾不散,阳光就老是出不来。诗里说可以裁得几许,那是在旷野。而今的城里钢筋水泥铁桶一般,出气都不匀,就捂的严严实实。
难怪如今城里的人喜欢出城去,但乡里的人不知好歹还要冲进来。
今天的城似乎懒洋洋的,有面纱遮蔽,就醒的迟了些。把部分不情愿的表情给掩饰了。遮蔽了也好,那缠在河上的“腰带”也不露出真面目,只有两边的灯也似鬼火。
我走在街上,踩着雾轻飘飘的,也如大街少了约束,拖着邋遢,也拖着无奈。我想,遮住了的就遮住吧,遮不了的始终遮不住,最多也就是云开雾散的时候。
晨雾还好些,如果是夜雾就难缠了。那些灯红酒绿,那些数不清的不为人知,犹如大染缸把人浸泡的久了,就五花八门、五光十色、五彩缤纷,连自己是谁都不认识了。
有人说,城市都不在乎,我们在乎什么呢?
借你一双“慧眼”,你真的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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