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到海边去。
是一个早晨,天刚放亮。海风吹,椰树摇。
我不仅想起了,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大潮过后,该静了。折腾了一宿,也有经不住的时候。我难得有几次看海,听了一夜的涛声,似乎枕着波涛睡觉。
惬意不敢说,新鲜是自然的。因为我常年听的是鸡鸣狗吠,还有那日复一日的铃声。
海风凉嗖嗖的,吹得我清清白白也清清楚楚。
也有咸味,还有些腥。海不只宽广、浩瀚,也有它的絮语。就如此刻的细浪,拍着沙滩也吻着我的赤脚。我不敢想象它昨夜的澎湃与怒吼。
沙滩上有不少的贝壳,是海送来的,靓丽的很。特别是在晨曦中,因为远处有抹红了的天边。
我轻轻走过去,怕惊醒了它们的好梦。
一会儿就拾了许多。我想带回家送给人们,因为是大海孕育的,还是我在寂静的黎明拾得。里面一定会有许多的故事,是大海深处的故事,还会有采自海中浪花的小诗。
尽管我知道里面没有了柔软,但生命是永远附着的,梦始终会有,故事会有,诗就更不用说了。
端祥着它的精致,感谢上苍。尽管它的生命脆弱。
我想如果有一天,人们也看着我的生命痕迹,该不会感叹地说:“多么值得玩味啊!虽然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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