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考试。
上个周日,离开校园之后终于考试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当然也不是十分的容易。我们就是小马,在过河之前总是听驴子松鼠们说这河的深浅如何如何,唯有亲自体验,便知那河的深浅。
从进校园到最终离开校园,也十载有余,和我的同龄人一样,我是考试中长大的。假如我所有的考试是蓝色天空,那么其几个考试便是蓝色天空的乌云飘过,阳光透过投影下的阴影至今保留在记忆中。心理素质不好,每逢考试,如临大敌,必预先准备复习,尽量详尽,唯恐哪里不足,所以总在惶恐中经历N次考试。终于修成正果,终于可以不要不要再考试了。
记得小学时候,每年每个科目都有竞赛,各个学校抽几个人由老师带队,骑车十几里到镇上中学参加竞赛。记得又一年穿着邻居家婶子给我做了双新拖鞋,一个小孩骑一辆大的自行车(那时好像没有小的),十几里的路,路上出了点插曲,那路边有条没水的小河沟,可能是小伙伴们一起比谁骑的速度快,居然跑河沟里去了,新鞋子被露水打湿,沾了泥巴,裤子好像还破了,可见惨状。可那时应该是很开心的。还有就是不止一次梦中自己又参加貌似高考了,恍惚中我还知道自己已经毕业了,难道又要重新上学?直到醒来方知那是一场梦而已!
关于清明。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昨天清明,果然阴雨霏霏,让人心情莫名。
亲人之中,奶奶最早离开了我们。奶奶是简朴勤劳的老人,说起话来声音洪亮,做起活计更是很有效率,键盘敲击间奶奶在脑海里清晰浮出。奶奶离开的时候我还在学校,差之千里,未能送她老人家。我只在奶奶离开了之后的那个冬天去看过她。为她烧了一次纸,添了一次坟,坟头依然是新土,可我们隔在两个世界。周围是那片她劳作无数次的我家的土地,土地里是绿的麦田,奶奶在那里永远守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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