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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方,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不习惯.
返回的车上 就开始了感冒,下了车就去打掉瓶,碰到的却是一流的庸医,两只手被恶毒
的针头刺的像小山一样 又青又肿.刺过的伤痕和我的感冒一样顽固不化,整整一个月
了,还是坚决依附在我的身上,让我痛恨无奈.
一切变的那么陌生,走在西安的大街上,过眼的繁华随车而逝.我已经认不出当初的一
切了,当初最爱的又麻又辣的火锅在我的嘴里 几乎是难以下咽.也许,我真的是已习惯
了南方那种清淡.
回到北方,我努力的适应着身边的一切,就像当初努力 要适应南方一样.其实 我真的
不知道自己到底适合生存在那里 ,就像恐龙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飞禽还是走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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