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三月三十一日
晚七点五十五分,电话响起。
是幺妹打来的,告诉我:同事们在曼哈顿舞城。要我立即前往。
我问清了地址,到了商贸城三楼,停在曼哈顿歌城门口,给他们电话。
舞城还在几十米外。同事小游出来迎接我。
进门后,我双眼失明了:舞池一团漆黑。幸好进门的地方头顶有一盏很微弱的灯,一会我眼睛适应了,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到了同事们。
坐在凳子上,欣赏着那些旋转灵动的身影。
舞曲停了,灯光闪现,看到了一些斑驳的影子,脸上泛着模糊的红光。
灯光暗下来,一曲又开始了。
幺妹带着我下了舞池。
我踩着了幺妹的脚。幺妹撞在了别人的身上。我和幺妹偷偷笑。幺妹说:
“会跳舞的人绝对不会撞到我们。只有那些跳贴面舞的,太投入,所以看不到我们。但我们撞到他们,他们绝对不会骂我们。”
幺妹算舞林高手,只因我是舞盲,害她和别人撞车,更更重要的是舞池一片黑,越到深处,越黑。周围的人,我只看见一个大概的模糊轮廓,有时候,连轮廓都看不见。
幺妹拽着我,终于舞了一曲下来。
小游请我跳舞,我推说不会,拒绝。可小游说他教我,实在不好意思,勉为其难。
简直不是在跳,是他拖着我走完了整支曲子。
对不起,小游,你的舞技不高,害你连舞步也走不成了。
然后,我就坐着,老大邀我,我一口回绝。
一曲响起,一个陌生的男子拉着我的衣服,说“请你跳一曲。”我双手抱拳,说不会。幺妹和小兰在旁边推我去,我使劲挣脱,对那男士再次抱拳:“实在对不起,我不会跳。”幺妹和小兰批评我:你这样永远学不会跳舞,我笑笑:学不会没关系。
我想起二妹在一次和男士跳舞后对我说:“我回家后洗了很多次手,我这辈子除了老公外,没有牵过其他儿娃子的手。这下,我不纯洁了,我牵了别人的手。”我俩嘻嘻哈哈笑了半天。
好在九点过后,他们也跳累了,我催促他们离场,他们也立即同意了。
走出舞厅,家门同事给我们讲:
她在今晚遇到了一个心怀不轨的男士。
那男士一连请她跳了三曲。第一曲还规矩,第二曲开始,男士就使劲往她身上靠,还摸她的手,她不想跟他跳了,可那男士扭着她不放手。第三曲,家门老师听见自己衣服的拉链被拉动的响声(她的衣服款式特别,在腰上有两道拉链),她知道这人不是窃贼就是心怀不轨的人,家门老师忙放了手就躲到柱子后面,看见那男士还在舞池里游荡,大约在找她。
简直吓人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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