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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是雨,乍暖还寒,老天肆意在发泄它的不平衡?一大早的上班,就给那瓢泼如注的雨给淋得一身狼狈.穿着雨衣也不顶用,雨水挂满了脸蛋,裤子湿了一大半,套着鞋套的脚也免不了喝了个痛快,脚底里直冒冷气,那些马路啥时都变成一个个小水塘了?一个坑一个洞,车子颠簸着,攥着那车把,绷紧了神经,背包不时滑落,感觉肩膀都提着酸痛了.
而最糟糕的是右手仍使不出劲,晃动着就疼,从昨天中午开始有的症状,一盘菜都端不起,看不出伤,转动着就是感觉哪里给牵扯住了,无力,连毛巾都绞不干.是伤痛能传染么?前日你说摔伤了,骨头散架般,器官挪位般,脚似灌铅般,挂念着胡思了几个晚上,对镜看有些暗淡的眼神,不知道是隐隐地总会为某些牵扯了去.
周末啊,曾独自在大街上走,却是漫无目的,听那些嘈杂的招揽声,看那些花花绿绿的摆设,但没有我喜欢的在里面.去了新华书店,闻着书香油墨香的气味,安静得无人会来打扰.多久了,才有了这闲适的心,想起曾经那些念书的日子,慢慢有了寻找幻想和梦想的神迷.
"仿佛是清风送来了他,
仿佛是麻雀教会了他,
仿佛是神秘的路标指引着他,
觅见了远方土壤中怒放的兰花."
--爱默生的引言,让我想着把《瓦尔登湖》捧回家,在哪个午后或黄昏,让微风吹拂,湖水的透亮清澈给照进我眼眸?
雨大没有停歇,跑进跑出几次,工作需要还是让冰冷的雨衣穿了脱脱了穿再和雨水来个零距离接触,脸上挂着的笑不知是怜惜还是嘲弄,不是最糟糕的事吧,只不过一点雨而已,湿了又如何,昨夜的清醒与恍惚交织早已濡湿了心。最后准备跑去国税局购领发票时业务主管看了看雨说送我去吧,这样快些,于是在注视着刮雨器不断摆动的路途中,垂了头有了呵欠的倦意,生活,也就是生活吧.
餐桌上还留着昨日从一老伯处买的大红大红草莓,酸甜的滋味在舌尖打转,囫囵落进胃里,你,要不要一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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