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了
平时,我急事打的,闲事骑车,很少坐公交车。昨天天冷路远,坐公交车到科技市场。
上车走到车箱中部,刚握着栏杆立在那儿,一学生模样的小姑娘站了起来。“叔叔您坐这儿。”平生第一次听到有人给我让坐,我惊呆了……慌不择言:不用,你坐你坐,我到后面……。
回程,上车、投币,赶紧抓住栏杆、换手吊环。没挪几步,有人从身后扯了下我的衣襟。“先生您坐这儿吧。”说话的是个高个儿白静小伙,戴个眼镜。谢谢!谢谢!我连忙道谢。
我在想,是年轻人看到了我的步履蹒跚、老态龙钟吗?一路在想,我是否真的老了?是的,今年冬天我穿的比往年多了,还戴了帽子。是的,除当兵外从没戴过帽子,今年冬天买了帽子。
记得五年前,我住院回家,坐的那路公交车路过四家省市级医院。因为我是病人,上车看有空位就坐了。刚坐下,后来的一个老太太就靠在了我的身边,我犹豫一下还是把座位让给了她。
我虽然自知自己的年龄,早已青春不再。但头发不白、脸无皱纹、不弓不驼。也许人家认为,你年轻人就应该为老年人让座。也许是我自己心虚,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出身份证证来明年龄吧。
今年,公元二OO九年,我感悟到的一件事:我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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