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过去了,冬来了,我想春不会太远。
许多时候就如此感觉。比如小鸟跳到窗口啄食红果,那是为它们特制的,喜的就是那忙碌的劲。数了数有七八次,黑的个头大,一张嘴就有了,于是飞去,一会儿再来。有黄中显黑紫的,个头将就,飞到花盆里仰着头。还有较小的,头顶着一团雪,叫的最厉害,它干脆飞上枝头,慢慢地欣赏。
看的很仔细,希望记住它们的每一个姿态,其实我很粗心。
小鸟没有冬天,而我们偏偏有。
就如我的书,搁在架上许久了,看着它慢慢发黄。就是不翻动,也如窖藏的老酒。尽管我可以不知道今天明天,今夕或明年,知其味,明其志。静悄悄地躺着,在这个寒冷与泥沙俱下的日子,可以听书里的节拍,在清醒中淘出个所以然来。
暮色低头了,是否在思念逝去的,我不得而知,但轻鸣却是鸟的,拍着的翅膀,衔着失落的巢。
一种寂寥起来了,似在指间,尔或在心里。间歇间可以感受不明显的雨,从发间下,顺着脸颊。我没有焰光怎么熄灭,还是等待融合,箫声在墨色的苍茫里独自饮泣,一个个音节漂来,我不得掩饰,尽管连缀着伤痛。
其实,该漫不经心的。
人就是如此的贱,更何况我不是伟丈夫,最多也就是高昂的孤寂,纵然跌下也化作一段青烟。
能最终隐蔽起的只有千帆点点,它至少能让我有许多的梦,送给四面八方的飞舟,因为它终将去的远。
鸟声醒了思维,但不知所措,更有雨丝袭来,我只得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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