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整十点,正写日记间,领导打进电话,匆匆的命令我马上穿暖衣服在自家楼下等。
听到要穿暖衣服,以为是临时有重要的事需要下乡的我马上照办。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我准时出现在自家楼前的马路边。刚站定,领导的车就到了,
上到车上,才知道是要陪我的领导去应酬几位很有分量的领导去唱歌。不爱那些灯红酒绿场面的我做不了自己的主人,只好默不作声的跟着了。看着自己随意的牛仔裤、带毛边的低筒靴,再加上太休闲、个性味又太浓的棉衣,怎么看怎么都是种太休闲、太随意、又带些玩世不恭的感觉!可是没有时间换,只能这样。再说,我也赖的去换,管他们呢,反正这就是我最本质的东西,才不会为了某些飘渺的东西而刻意的装扮自己呢!
不过,好在那几位领导人都还不错,挺随和的。或许,因为信任吧,所以也很不拘小节的玩着。这倒好,让我倒少了一份对他们敬而远之的距离,便也像平时一样开心的玩着。
只是酒却真的喝了不少。散场后,我还是像往常一样用很强的意志里控制着自己,很自爱、很挺拔、很端正的走回了家。刚脱衣躺下,胃里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开了。我忙喊起已熟睡的老公刚给我准备好了脸盆,便开始吐起了只有啤酒和水的液体。
看着我这样,老公心疼的抱怨我应该少喝点。我软软的冲着老公抱歉的笑笑(呵呵,现在想来真好笑,那刻,自己竟然还笑的出来!),老公便不再说什么,只是用毛巾擦了我的脸。感觉好冷的我让老公去跟女儿一个被窝,便一个人裹紧了被子神智不清的昏昏沉沉睡去了。
一觉醒来,已是临晨五点多。上完卫生间的我看老公怎么没盖被子、穿着衣服睡着。我一边将被子分给老公一边问他怎么不脱衣服睡觉。老公奇怪的问我:你不知道呀?
我摇着头。老公又好气又好笑的说:昨晚你说你冷,要一个人盖被子、要我跟女儿一个被窝睡,你将被子裹的好紧,女儿又将半个被子压在胯下,没被子盖的我冻的我只好起来穿上衣服睡觉了。
嘴上嗲怪着老公懒的不去大房另外拿套被子,故意给我上演苦肉计,心里却也默默的感动着。
不再说话,将被子分了好大的一半(呵呵,感觉好象是自己有多了不起、多伟大似的!)给老公,然后将头枕在老公臂弯里又沉沉睡去了。
只是,直到今天下午,头依旧痛的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