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两鸟飞来飞去,枝头上的姿态我是明确的,空中自然不明白。它们又唱又跳,象极了我们的许多的人生态,我孤陋寡闻不能妄加评论。但态度是知道的,特别是眼神,属于人的太复杂,因为可以演绎,鸟的就单纯的多。
当它飞翔的时候,对着我的窗口或者我,偶尔衔点什么。真想摊开手,让它啄食皮肤,因为有寄生虫。有时特想啄食灵魂,里面有许多阻碍,也有许多属于肮脏之类的遗憾。
于是就忍不住思考态度。
曾几何时,我的态度已经倒闭在江心岛上,而且有鸟粪,还有芦苇盖的密不透风。只有麻雀偶尔啄起一点,落在了钟楼,尽管隔岸观火的是一曾经香火鼎盛的佛塔。每天固定之时,钟声响起,我就跟着走,如蒲公英一般。只不会生根,求得一点喘息,谈不上温暖,歇息就是一种最了不起的态度。
真是渴望,尽管有石头长在云雾。
有一回在山底乘凉,蚊子飞过来,说侵犯了领土,我清清楚楚记得那吸血的管,半截已经通红通红。
还有蚍蜉也威胁过,把空气拍的震天响,尽管树叶晃都没晃。
我的态度其实是一个词,记忆已经空了。比如一个没落了多少年的人还会回来吗?即便有,他的路也是特别的,阳关换成了夜风,酒杯成了浮尘。陡峭山崖的跋涉,走着走着就没影了。
昨天还在奈何桥上,一边读唐诗,一边喝闷酒。三杯以后,东南西北一起拥来,黑暗就替代了灵魂。
我怎么也不服气,稍不注意就掐住了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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