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有云,朵朵的,忽然碎了,几乎一塌糊涂。
窗内的我似成了窗外的,放逐没有,游离怎么也免不了。只遗憾没等我去参与,几没有了,碎了,点点不舒服,略一调整也没什么。
叮当一声,也碎了,于是人们说叫岁岁平安,倒是好词,怎么用都可以,反正嘴是肉,随便怎么碰,再抹点蜜能什么没有。
心是无论如何碎不了的,稀泥和不了,蜜糖补不了。记得那年有人剁了,或者有意或者无意,但耿耿于怀、刻骨铭心。于是灯下一边读之乎也者,一边反复告诫,似乎老夫子说了几许,一个仁字把一切裹的密不透风,还有博爱兼爱之类的,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我似乎一钱不值,倒也醒了,非小肚鸡肠也。
觉得过客如何。走一路扔一路,偶一回望尽是碎片,已经植入泥土,便就坦然。
生活无论如何需要碎的,否则承受得了。该打破就得打破,特别属于坛坛罐罐之类,扔了轻松。老背着压力不好过。就是不属于坛坛罐罐的,也得分个子丑寅卯,轻重缓急。人生一出戏,生旦净末丑一一的登台,终一角色是没有的,何必计较于某一得失,要善于找补。就如冬日,阴风溯号,但毕竟也有微曦,何不称之为暖阳。
原来喜茶,觉得甘苦交融,相得益彰。后又有咖啡,觉得仍是情节,搅和一番,加点糖或者冰,该有的全有了,原有的几乎碎了,新的滋味产生,不亦乐趣。
勇于碎,也善于碎,旧的打不破,新的何来。
某种意义的碎,是哲学,也是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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