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紧了,也寒了,不停的拉锁链,于是知道,秋深了也锁秋了。
有歌使劲唱:菊花残满地霜,你的笑容已泛黄。
觉得怎么也冷漠了些。我拍拍补丁,似乎时髦极了,特别是肘的部分,几乎是特别的磨,尽管与白领靠不上边,连蓝领也不是。唱天下随意的歌,走自己别扭的路,尽管歪歪斜斜,毕竟也人模狗样。
人们对秋特感兴趣,觉得有许多的大小手笔均可做,于是淘不尽,说不完,拉拉扯扯,冷冷清清,甚至凄凄惨惨就去了很远。
我也缩缩脖子,毕竟是寒。
但长了一岁,虽然岁不好过,口袋瘪瘪如也,两小钱计算好了。早上别奢侈牛奶面包,发糕不错,馒头也凑合,还有玉米粥,趁热也顺口。中午自然是盒饭,那老板娘太抠,菜叶论片,花生论粒,油星点点,估计不多久大米也得实行计划生育。晚饭不能糊弄,至少有小酒,那怕是茴香豆,如孔乙己般。还有小碟肉末,于是可以昏昏沉沉。睡大觉不可以,夜半醒来至少不惊一身的汗。
秋牵着冬,不用跌跌绊绊就过来了,其间有小阳春,那是不知岁寒,故作姿态,所以我不在乎,还是披紧了褪色的围脖,毛边的大衣,该上的都裹紧。我相信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而且还可蘸上黄油。
大风里走,尽管面色确实泛黄。
等待不会太久,记得算命先生说过,流年不利,翻过去就好,至少有略微改观,比如可以喝喝茶,咖啡不指望,苦丁茶总是可以的。
我是四川出来的,还有回锅肉或者麻婆豆腐,麻辣烫那是偶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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