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老公回来了,进“水灾”现场巡视一番,然后对着我问:“你看这满屋子的锈,怎么就没说给我打个电话呢?连那张新床也泡坏了。”
“你别说了行不?你要再说,我可从窗户往外跳啦!”
“……”老公看看我不言语了。
“你还怨我不给你打电话,你不觉得这正说明一个啥问题吗?家里什么事你管过,什么事我指望得上你呀?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固定在我肩上的包袱,包括老家那头的事,哪一件不是我在扛?我几乎都习惯了:早晚也是我的事,我不干就从来没人干过,也许我死了,人家照样过日子,可是,我就永远别想喘着这口气去指望别人……”
“好啦,好啦,怨我!怨我!你还是赶紧吃点药吧。”他见我咳嗽得利害,一路地退让着。
“不吃!像我这么没用的人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也就别浪费那资源啦。”我不是没吃药,是吃了没起作用。
“那不成,有病就得治,否则,死不了活受罪那滋味可不好受。”他还打趣地笑着,又掏出一大包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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