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边,窗帘那边貌似是晴天。
玻璃那边貌似有摇曳的树冠。
右手边,缓缓滑行的秒针没有发出声音。
堆叠的资料文件小说的文稿中间有圆圆绿色的手霜罐子。
穿了一身海蓝就以为自己真的在海边。
像是被海风吹过一样,手脚冰凉。
昨夜为了写新的一章文字,回到被遗弃的天涯旧博客寻找之前留下的日记。
看着看着胸口就开始疼痛起来。
深夜,黑暗,思念,形单影只,孑然一身。
原以为这么久了,回头去看,会有一种强说愁的矫情。
却没想到无论过去多久,藏匿的那些依然新鲜如初,可以随时拿出来咀嚼,嘎嘣清脆,果汁四溅,在这里那里留下深红色的斑点。
和我忠实的读者在群里面谈论着情感,婚姻。
一群已婚的男女,一些旧伤口,一堆自我安慰同时安慰别人的理论。
其实大道理真的比想象中的更容易说出口。
有读者质疑《爱默》里一对夫妻的感情过了十几年依然缺乏默契,却充满激情。
人似乎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执著。
我不是在写“那些”夫妻,也不是在写童话中完美的夫妻,我只是在写他们。
艾默和严雨,他们就是他们,就是这一对。
也许你觉得与众不同,也许你觉得不可思议。
这就是他们相处的模式。
一切的偶然都有其必然。
一切的存在,都有其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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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买了外套,想了很久,选了很久,最后还是放下了那件很女人又很妩媚的大衣,买了一件改良军装的款式。
穿上之后就让自己难受的衣服,就算是大部分女人的选择,就算再漂亮,不适合自己,还是无用。
新外套的颜色暗沉的匪夷所思,钢硬的让人感觉太man,但那就是我的选择。
执拗的让人头疼得自己,终究做不成妩媚性感的小女人。
那就固执的顶着一头短发,继续man下去吧。
这才是我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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