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了,我的那些学生们正在填报志愿。
一个下午,上网,帮他们查询学校的招生信息。
其实,小镇的孩子,能上专科的学校,他们都已高兴不已了。
有时,生活像一个大大的结,等着所有人来解,
而解的方法不同,就变成了不同的样子。
给他买了一套衣服,黑色的布裤子,有点淡咖啡色的T恤。
一直都是他给我买衣服,漂亮的娃娃衫,裙子,他自己的却很少买。
他说工作了只能穿正式一些的裤子。
我们发消息,一条又一条,不到月半,300条已经快完了。
但心里高兴,就那么几句话,也说得很有意思,微微的温暖。
昨天下午,去物业管理中心,以前在那里当过一年的宣传。
那里换了老师,说要欢送毕业生。
送了一套什么洗澡清洁的工具。我只能用来当摆设了。
老燕说了一件很事实的事给我听,关于她去北京的。
我突然被吓住了。
那一无所有、整天说着“死”的人,原来竟是事实。
和雪说话,我说,有时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了。
从一个细腻乖巧的人变得粗糙而浮躁,差得太远。
那又将成为我的小说材料。
记得有一天,被质问,为何总把他的颓唐影像写进我的字里。
没办法,我只能那么写。字来源于生活和灵魂本身。
吃饭,在夏天成为一个问题。
这,也是一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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