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小冰说,我学会了敷衍,习惯了为了说话而说话,适应了跟爱情无关与寂寞有染的恋爱。我很是期待她能给我一顿臭骂,鄙视或者是其他打击一类的东西,最好是说我们绝交这些更激烈的语言。好让我深刻认识到我现在一个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混蛋有怎样可恶的嘴脸与卑贱的人格。
可你说我于你而言就是永远的守望,人在的时候守望人,人走了还会看着背影,假如连背影都不在的话,还有记忆。我知道我又败了,二十多年攒下的脸皮原来未必就厚过一张纸,何况本就是色厉内荏的泼皮无赖,更显得娇弱不堪。
忏悔,自省,面壁思过,甚至开除人籍,我都能接受,虽不敢说坦然面对,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缩头缩脑,不知所谓。就像一心求死的连环杀人犯拿着一张无罪释放的判决书,小冰,这一下你闪的我不轻。
保证,承诺,指天盟誓,我能做,但却不屑于去做。假如这个世界真有神的话,五年来我一片诚心早就应该喜得美人归了,何至于到现在变来变去,变的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但是我还是要说,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幸福,开心一类的,但是我是个好人。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结局可能淡然甚至凄凉了点,但还好,勉强也能混个浪漫不是,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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