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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7点24分,W的短信:
“昨晚梦见你了。是我到C市看你。后来还居然搂着说话了,呵呵。梦里的你可没那么瘦。
半夜醒来的时候就想发短信的,后来想想还是没发。”
前些日子给W发过一条短信,是黄永玉说他朋友的一段话,有一种朋友,是当你看了一本书、一场电影,听到一首歌、一个故事,想起一个人、一件事,都会第一个想要去跟他说的人。他回信:“谢谢!我很珍惜”。有些生分的感觉。可是下午他出差回来路上又发信来,“回了。在县里喝得三迷五蹬的”。他总是这样,只有喝了酒,才会跟我说很近的话。就象那个晚上,他说,“我醉了。想你了。就是这样。”
他说,“我有什么事,想和你说,却是不怕你笑话”。
他说,“有时候也在想,如果在同一个城市,或许我们可能会有故事呢……无话不谈,无事不做”。“我很向往这样的一种关系,可以说任何心事,也可以上床(只要大家都想,不想也不遗憾),但是都不当作负担”。
我笑,在我看来,无话不谈和无事不做是矛盾的。
他到底也承认了我的说法。也许他也是矛盾的吧。他说:你会怪我吗?我这样说。
我说,怎么会,我们是一类人。
他说,“谢谢!我们是一类人,是对我极高的评价。”他总是这样,就象他自己说的,不喝酒的时候,无比理智。
无话不谈。
我们就是那样的朋友吧。会很久不联系。会忽然的想起。会很客气的问候。会莫名的电话。会无话不谈……
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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