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一次的偏头痛缠绵不去,这病却是感动的缘起,念叨和关心以及默默地陪伴,快乐地消遣。
我又忍不住说我的梦,他说你的梦就是多。我便留了一半没说,我不知道还能不能记住下次单独说给他听。我的梦很荒诞,可也很快乐好玩,隐隐透出我的性格和渴望,我于是便很崇拜弗洛伊德。
从叠石桥一直兜到狼山再到市区回家,我说,烧得是油不是水啊。他不说话。漫无目的,只是为了陪我度过难熬的时光。
天很高,风也很高,有若干风筝稳稳地订在天上,云很低,云上透着光,我总是幻想那边是另一个世界。风从树梢走过,鸟在天上越飞越远,空气中有雨和阳光的低语,一阵一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