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遭夫殴打至摘除脾脏,在去冬最冷的日子。但女人放不下,情由幽幽,待再次遭殴时,蛛丝样扭结的心绪如坠入地窖的蝴蝶。她不停的问该不该离婚,也害怕生活的未来。撩衣露腹给我看脾脏摘除术的疤痕,长约半尺。疤痕冷冷地看着我并论证厚重的生活之壳里,幸福如丝帛已经撕裂。
无法给她介绍西蒙波伏娃的《第二性》,她也不会去浏览《婚姻法》第32条。只能微笑如是说:
放下,需要精神上的剥离,剥离于一种腐朽、一个男人,彻底决绝的不依附。并且清醒的从被爱的虚伪中走出来,正视自我。
拿走自己脾脏的人其实很靠不住,逃避罪责视为征服,收场时还厚颜到捞一把,赚取爱恋。脾脏是父母给的,男人的孩子的脾脏脱胎于此、、、、、如果犯罪可以用爱来开脱,无异于吸血鬼谗涎生命器脏前的吗啡。这是魔鬼逻辑。
近在咫尺,爱恨情怨长久纠缠,善亦无温,恶亦无刃,人会炖化去。腐朽滋蔓,情感终是一死,但脾脏无罪。
生活本生或许是一种麻醉,时间越长越叫人无视恶障,一些人行走着却已死去。
再一次理解《第二性》的圣经价值。不想说什么套话--家庭暴力,到是朵朵桃花样的女人不知何时醉去,蜕变成没了灵魂的蝴蝶。
蝴蝶,酒醒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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