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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风过树梢沙沙爽爽,我听见了自己的叹息。早起于清越的晨曦似乎一切恢复正常。
黄色百合并蒂着开,两只小鸟在视线内的蓬顶轻跃舞蹈,兰草缄默枝叶有些干涸,吊兰却疯狂地长。我的窝在树下简陋且浪漫,终有一日或拆或毁,今生不知何年可见。手洗的长裙挂在树杈随风飘动,婆娑掩映的杏树上大而稀的果子最好能掉落,滑过裙摆。这些生命的灵动映衬人们的慵懒。
没有生活和工作界限的日子叫人很恼火,但逍遥派风格的处所却恰是矫情女人之梦想。如此的无奈只好穿梭在恼火和梦想之间。电话很好,坐在树下处理一些事,关于立案庭法官的龌龊、关于一个女儿的委屈、关于看守所,电话里的主任从上海归来似乎也自工作。一切妥当,听见小鸟在说些什么,喳喳啾啾。
那个5岁的男孩铁蛋总是担心艾口会被树或楼房压死,随着扣跑并对我唠叨,多么娇嫩的善良啊。赠给他牛奶他很礼貌地说谢谢,隐约知这么好的孩子妈妈离婚而去。他不知我多么的疼惜。
和友人吃了一样的早点,咖啡和蛋糕。可见,窗前晨光与君相对共饮牛奶一杯,又一天美好的开始!
宁静,要坐忘昨天傍晚的人和事,悲喜尤生,那些伤害不必郁闷叫他随风去。用最先进的科技记下这段最朴素的光阴,这些今生不可复制的光景,珍存。
视为蝉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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