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女人, 我是一个漂亮女人, 我是一个成熟的漂亮女人 。 当我用修长的手指夹着细长的兰州香烟 , 猩红的液体在酒杯中晃
动 ,然后在我的眼中放大开花 。飞说子子你醉了,我点点头 , 然后就向桌子上栽去。我听到液体泼洒的声音。 ,
飞离开的时候,我正在键盘上拼命的敲打着那一行字,‘我无情的眼光略过往事 的头顶,踩着不堪一击的错误,通向另一个错误。。。。。。 我看不见任何人的泪水。我只听见自己的心痛。。。。。。;飞回来的时候我仍在键盘上敲打着那一行字。南方的小城有着血腥的明媚。我在这样的明媚中嗅到了尸体腐烂的味道。 我在飞温暖的怀抱中绻成小小 的一 团,孤独寂寞散发着绝望的 光芒。我用孤独的手指触摸着这张年轻的南方男孩的脸;他是爱我的,我想,他说‘子子,我会让你快乐的 ‘我笑,用那一贯的冷漠。他抚摸着我光滑的身体, 把我紧紧的挤在他的身下。我的身体冰凉的如同一躯尸体。我说’我要你,我想我别无他求,除了身体。2006年3月16 日,天空下着幽幽的小雨,我放弃了西安所有的物质和哪个更本不懂珍惜的男人,带着严重的 抑郁症来到这个南方的小镇。那一天,我 认识了飞,他有着黑色的短发,是 我喜欢的那种。左鼻翼有颗很明显的褐色痣,嘴唇是那种润润的红,淡黄色的才子衬衣和偏白的牛仔裤。距2006年3月16日早3天来到这里。他常常说‘子子,命中注定 我要来这里等你的 ,你是无处可逃的 。可我 的内心一片冰凉。我不知道我的 生命还能承受多少。我想我是拒绝承受的。我们都是贫穷的。当我拖着他黑色的皮鞋,在地上走来走去时, 我想。飞是个优秀的孩子,他用自己在长春的学业来换取母亲的光明,虽然后来还是失败了。他是值得爱的男人,我继续想。我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寂寞的走来走去,我抚摸着自己光滑的肌肤,听到有细小精灵的笑声。和平那是一场灾难性的婚姻,他有着漂亮的外表和漂亮的谎言,在他的区域内,我就像一只溺水的小狗,有着锋利的 爪子 却又无能为力,当那个女人的 电话打进来时,我的伤心早就已经 被风干,我始终不知道那个女人有着怎样的容颜。但 我却信她有一双非常厉害的眼睛,她洞查了我 的一切, 我被困在家里,像一头被训服的野兽一样无助,我跪在地板上,一边咀嚼着从楼下买回来的方便面,一边听着精灵的歌唱,偶而光着脚在地上跳一段不知名的舞蹈,兰色的旗袍便在空中不断的飞舞,飞说;子子,让我来温暖你吧,相信我,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轻轻的摸 着我脊骨处那触目惊心的伤疤,那是平的杰作,那是一把细小的水果刀,被我掷出去时,平就愤怒的 将我 撕扯到地上,我听到类似金属的物体掉到地上声音,我的 身体倒了下去,我的脊骨簖了两根,血到处都是,那一刻我兴奋无比。我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第二天我就从精神病院消失了,没有人知道我去了那里,除了我自己。飞还是个孩子,他常说,子子,跟我走吧,我会给你幸福,我笑笑,摸摸他倔强的短发。幸福,什么才是幸福。我背着从精神病院偷来的简易行囊,又一次不告而别,从飞的房子里走出来时,背上的伤疤隐隐作疼,我知道没有人能治愈她的疼痛,我的皮肤不轻易出伤,一旦出伤就难以治愈,这是上帝给我 的礼物。我想象着飞回来时的 伤心表情和发疯一样的寻找,我的内心一片平静,爱情只属于能承受的起爱情的人,而我却不是。车辆和行人,树木和不断的前行,没有人知道我来自那里要去那里,只有兰色的旗袍在风中不停的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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