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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间屋子,那里的地板上、床上躺满了人,一个老者把一个熟睡的孩子摆平了在地板上,他是活着的。很不明白,怎么会如此拥挤?一个家庭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
闯进一栋空楼,寻找出口,透光处太窄紧脑袋出不去。自己会飞,但必须去楼顶平台滑翔起飞。一层层的攀登,那些稀松活脱的门窗栓被我一个个打开,或镶嵌在旧墙上的木格窗,或悬空在眼前的玻璃门,纷纷解尽。
当登上顶层,可以用来滑翔的顶比想象的要小很多。为了在起飞后不坠落,找来两只玻璃盅镶在脚底,心里踏实很多。站在楼顶看着两栋楼之间灰黑的沟豁,心里很害怕,但只能起飞。张开双臂,在没有任何色彩的时空中纵向高飞,靡靡中是要避开障碍物,待稳定后再横向飞越。飞经沟豁时下坠,恐惧中振臂竟化险为夷。
飞在时空,身后的空楼沉在黑夜中。猛惊,那个摆弄孩子的老者托付我带走的婴儿被我遗落在一楼楼梯口。那个胖胖的婴儿在我奔逃至一楼前一直紧紧的楼在怀里。所有人的眉目皆模糊。
降落、回头履行诺言还是飞走?但我感觉得到,那些古怪的门窗已不允许人回过,那里充满了神秘和死亡。梦醒已过8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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