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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星子,原为女子。

写作者:鱼鱼的猪逻辑     日记本: 青春的印记

日期:2008年02月10日  星期  

天气 

心情

   被翻看:296

   11月29日,武汉的风依旧冷冷地吹,吹出了晓南湖畔点点寂寥的颜色。没有你的冬天就要来了吧,我是这么想的。那些日子,大概在我们的嬉笑中顿离了好些时候了吧。恍惚间,似乎身边的一切都被硬生生撕扯成碎片,于是它们飘啊飘,飘进了无数个总也唤不醒的梦魇。那么多人来来往往,幻影幻移,都用一种看不见的眼光打量着一个粉色裙子的小孩,站立在烛光四溢的惨白里。温暖的神情,参杂在冰冷的落叶里,模糊了双眸。
   我知道如果你在,你会为我点一支蜡烛,然后不顾我的抗议揉乱我的发丝,轻轻告诉我我的幸福融进烛光了。可是昨天,就是昨天,我把这句祝福给了莫昭昭。我真的很少很少想你了,我是说没有那场雨的话。我眼看着一颗浑圆的液体一点点渗进皮肤,从此便种下了诅咒。我逃不掉的。那半截生日蜡烛我到现在还收着,可是它已通体冰凉地躺在了你给我的檀木盒里,很孤独。那是多少时间以前的温暖了?怀念那燃烧着的16分钟,你说确切地讲是15分59秒。我是真的被感动了。你还珍惜着我们幸福的点点滴滴。可是我却惰于去回想了,那会耗尽我所有支撑的力气。那片天际依稀记录下了夕阳的下沉,可为何我就这样忘却了过去的过去。事实上,落日在跌倒后就没有再升起了。整片整片的黑暗,没有了尽头,没有了思绪。很多人,是我们不屑于不屑的;很多人,是我们珍惜着珍惜的。可是你,男孩,却使我珍惜一分钟,哪怕一分钟对你不屑的时光。橘黄色的光亮里,你美好的眼神始终让我不知所措。如果我们还是孩子,就可以留在时光的原地,一边安静得听那些不老的故事,一边慢慢皓首。
   无法泅渡的还是那么一条长长的河,名字很怪异。有着残忍至极的尺度。什么叫放下,什么叫放不下,也许说白了也只是心理上的某种私心杂念,我只是会绝望地歌唱,给那些远去的漂亮。那阵三月里轻盈的微风,此时此刻带着锈迹斑斑的尘土在我耳边厮磨着,企图将某些掩盖了的徽章拭得光亮。那不是荣誉,对于我。是谁说坚硬的城市里没有柔软的爱情,早已记不真切,宛如黄昏暧昧的灯光里透出来的点点血色,演绎着独属的疼痛和快乐。始终坚信蝴蝶飞得过沧海,可是代价这个名词,却从未缱绻过。也许,是千疮百孔;也许,是扣人心弦的折翼飘零。
   离开吧离开吧,我看着你走远了。莫回首莫回首,我不为你流泪的。我只是个孩子,没有资格为你欢喜悲伤。试着很淡定地去看待我们之间的一切时,发现原来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只是心不在了。我在想,也许只是像我们爱生活,不是习惯于生活,而是习惯于爱一样现实。不爱了,放手。可是男孩,为什么,要回来。旅人的劳顿。你大概不知道,我已经在这方蓝得几近谄媚的天空下一个人生活了好久好久,久到我已忘却了那颗晶莹的泪滴。我只是走丢了,只是走丢了。那么那么多人,让你怎么辨认我;那么那么多分岔口,让方向怎么认识我。所以我很渺小得不知去向。是变善良了吧,然后我们重新开始。我是说各自重新开始。纠结,不要了。歇歇吧,我们走快走慢,反正也赶不上地老和天荒。
   于是有人叫我小朋友了,而不是你口中的丫头。于是有人叫我小朋友了,而不是你眼中的孩子。于是有人叫我小朋友了,而不是你手里的傻瓜。于是,我真的很难得才会想起你。如果不算这次。这些天,为一支雪糕娃娃不断纠缠着。看着它在支撑它的小木棍上渐渐融化滴落,就像在欣赏一种残酷的美,没有掌声,却灿烂之极。我学着它流泪的时候,发现我没有它坚强。我的眼泪是咸的,就像放大了的苦楚。请为我编织一个华丽的童话,然后让我在里面死去,带着森林的孤寂。
   公车的玻璃,透明得不近人情,然后默默地抬头,看见了一棵蓝得很别致的圣诞树。挂满了银白色的星星点点,招摇着走进路人的视野,包括这个落寞的车座上小小的我。蓝色的圣诞,是你曾经答应给我的。于是就抑制不住思念。阳光懒懒得洒在我身上,可是却忘了加进温暖的元素,我在哭泣着的光亮里寒冷得缩成一团。如果记忆像钢铁般坚硬,我是该微笑还是流泪;如果钢铁像记忆般易碎,这是欢屋还是废墟……我们就不能认认真真在一起?
   米老鼠的头还在书桌上颤颤巍巍地左右摇摆着,可已是物是人非。原来它不懂悲伤。灯光在它的眼睛里渐渐暗了,暗了,暗了,之后熄灭了。大片大片法国梧桐的落叶堆积成满地的伤痕,在叹息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切切私语,讨论着值得和舍弃。
   星子般脆弱敏感的灵魂,从此和我渐行渐远。只说珍重不道别。
  
  

完成时间:2008.02.10 20: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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