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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号,回杭,给你电话。为着这个电话,我迟迟不肯睡去。凌晨三点,强迫自己入睡。许多时候,我的心就像一条永不停止的航船,在时间的河上不知疲倦地奔走。奔走,也许只是为了他。一直想念,像是毒瘤般折磨。无论如何,一再坚持,只希望你懂。
深夜,老六发来短信:“不结婚了,我自由了”。一直在想这世上,配得上他的,能有几何?她又该是怎么样一个冰清玉洁般的女子。老六,我心中最极致的男人,一身仙骨,飘逸脱俗。他很坚持,包括梦想,包括感情。心态上很安于淡然,某日,和他一起坐在拉芳舍靠落地窗的二楼,喝绿茶,很安静的时间里,无所掩饰地对面而坐,轻声简单的谈话。聊佛理,聊人性,但从不谈论家庭以及男女之情。
今天有雨,似乎特别萧瑟,彻骨的寒冷。本来和老六一起约好,下午去拉芳舍喝一杯咖啡,看太阳下山。可是这雨,让我们各自躲在家里,寻找彼此温暖自己的方式。
写字,或许就是我自我温暖的方式。
在空阶的群里,和表弟关于某些问题产生一些磨擦。我一直是个很极端的人。极端的冷酷,极端的热烈。极端的清醒,极端的迷失。有些失落,在一个UC话题房间,和一个帅哥聊天,他说。我爱我妻子,虽然她在国外,但是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厌倦她。爱是互相的,你爱他,可如果他并不是一个能够善待自己女人的男人,那么,请放弃吧。他说的很坦诚,句句钻入我心。
今天的天空和心一样的沉重。有种悲哀压在心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陌生。带着看似幸福却是惨淡的笑。阿姨的房间里,传来几句歌词:“做你的情人,真的好辛苦,在你的世界里,若有若无,所有的感情被歌词打湿,连同我的心。那些滋生的疼痛开始骚扰身体。我的疲惫与乏力,正是因为这几句歌词。
我很累,我很累。真的很累。闭眼,两行泪。空旷深远的声音依旧在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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