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来了,从千里之外,带了一身的雪花。
朋友是个女的,不漂亮,也不富裕。可是却会在我去看她时跟老公开车老远来接我,会带我去更远的地方吃好吃的,会带我去豪华的KTV,只为我快乐。
跟老公呕气后第一个想到我,工作上不顺心了第一个记起我,有了个谈的来的异性朋友第一个介绍给我,老公彻夜玩的不归时第一个诉苦给我,想离婚是第一个告诉我......
怎能忘每天轮流买的早餐;怎能忘考试时相互传的纸蛋;怎能忘上山拾捡秋叶的艳阳;怎能忘沿着乡间小道踏青的雨天;怎能忘冬夜里偷吃邻居放在你家墙边的腌酸菜;怎能忘逃学时仰躺在麦地里看天,被扛着锄头的农民追的满地落慌而逃,然后又等到日落后再跑去寻找弄丢的那只鞋......
我们也常常会像以前那样仰躺着谈天:谈年幼时那些不与人言说的诸如尿床之类的臭事、谈第一次戴红领巾时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自豪的表情、谈自己第一次来例假时那羞愧恐怖的心情、谈与自己喜欢的男孩子擦肩而过偷偷描一眼时那喜悦又羞涩的脸庞......
我们说着、笑着,却会在某一个瞬间突然发现自己的眼睛不知何时却早已热泪盈眶。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呼!
这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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