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那深澈的水潭抛了一块石头,一股绿泥泛上来,我突然觉得自己是被骗了的,原来那美丽得触目惊心的一泓水光,也有恶浊。虽然这只是自己一时的感触,但我知道,这个印象,它将长存心底。
世事往往这样,从一开头的葱茏葳蕤,到之后的浑绿晴红,而后叶枯枝败,残损而灭。这大约是所有事物本该有的样貌吧。
有人告诉我一个名字,萨顶顶。很奇怪的名字。然后就是《万物生》,具有一切藏味歌的灵动,却多了一份所独有的灵异。是的,灵异。
据说那词是高晓松写的,我于是多这位大哥再崇拜一把。那么朴炼而弘阔的表达,不是一般般水准就可以搞定的。
这两段话之间没有任何联系,那就写来作为这几天来的概括吧,目前的状态,大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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