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说话就如同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我的思想跟不上语言的节奏,彻底丧失语言表达能力。
昨天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二场雪,和Z吃了碗牛肉面送他离开,临行商量着替他表哥单位演出的事情,不知道唱些什么歌好,也没机会一起排练,一些摇滚很浓的东西显然不适合大众的联欢会,一些比较流行的又觉得很俗,至少唱起来没感觉。
自己都感动不了,更不能用歌声代表自己的心情,去感动他人了。
其实也没怎么当会事,就是闲着无聊,受人之托找一个场合表现一把,省得埋在地下烂掉了。
今天晚上吃了火锅,吃得比较爽,喝了一瓶啤酒,没有什么感觉,吃饱了的人们才有闲心溜达玩,于是上网。
上网对我来说是种痛苦的事情,可是自己又偏偏选择痛苦。
在以前,我觉得上网是自己唯一能在语言障碍的时候靠文字表达的地方。
现在,这种方式已经产生了障碍,有些事情成为我永久的伤痛,无论自己是否表现得不屑和洒脱,内心依然不能自拔。
所以,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跟生活中一样。
如果没有人听得懂我说话,我宁愿听听音乐,听听来自它的力量,让灵魂得到释放和一点点的解脱。
最近常常考虑一些深刻的问题,是不经意间想起,但是又在瞬间结束,没有得到答案的时候就被什么打断,本来也不是刻意去想的,就这样思想在混乱中挣扎。
前几天在Z的家里看了许多演唱会,内心被深深触动,感叹与演出者对音乐的诠释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而诸如此类非摇滚也非流行的音乐,所接触的人大多没有听过,再看国内音乐氛围,欣赏者也是不多。
听音乐只是自己的一种陶醉,没必要为了音乐的风格争论不休,只要自己喜欢就可以了,我总是这样想的。
关于书,最近几乎不看,报纸亦然,如果不是偶尔看点电视,真感觉是隔绝的状态。
上周去堂兄家里吃了一顿饭,当然都是由我来做的,堂兄只负责买菜。
一瓶子红酒喝得我迷迷忽忽,借着酒力回来,一路走过广场,在这寒冷夜里已经是人声罕见,那种感觉很是受用,不仅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好象就在此时又离得那么遥远。
绿说人的一生中因为有等待和希望所以才活下去,这两种对她而言类似与绝望。
我希望把这绝望留给我,因为我跟她比都没有等待和希望。
也许,这才是我的希望。
好的,我还能说什么呢,某些时候写下文字想告诉你们我还活着。
那些还惦记着我的人们,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但是知道我还活着。
这也许是他们的希望,我就这么来回答。
身体又开始难过,常失眠,却去担心别人,可是我一句话也不说。
我只想安静的躺着,做些无聊的事情度过这一天。
早晨,头皮氧得厉害,就洗了头,看着自己像一个人样,才知道自己活在人的世界里,轻轻一跃跳进人的河里,找不到自己究竟在哪里,哪里才能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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