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碩問我你們認識兩年了吧,我迷惑著搖搖頭說不知道。然後去看日記,發現一些熟悉的東西真的是在兩年前寫的。2002。那個時候有些什麽樣的回憶呢?應該是剛剛到成都,一切都処在慌亂的狀態下。在迷惑不自知的情況下適應著新的環境。忘記了自己的責任。雖然有人會想大學時會說那就是用來揮霍的時光,昨天還有人這樣跟我講來著。但爸爸媽媽的關心和期望卻是最重要的,被我忽略了。
昨天打電話回家,說了一些話之後就感覺好多了。就算他們什麽都不知道,那些愛我可以感受得到,並且心甘情願付出愛給他們。他們才使最好的葯。回家之後可以睡雙人床啦。
還想追究那時那境一些人的想法呢,但應該沒有人願意坦白。或者也忘記了。看到木哥引用的卡爾維諾的話:回憶只在沒有寫出來的時候,沒有具體形式的時候才是完全真實的。同樣,說出來,也就失真。大概只能唤y地概括一下,然後用自己認爲比較完美的方式告訴別人。那我寧願不聼了。但仍然想要知道。
他說不想去想誰走了誰離開了,真的能做到麽。能否做到也與我的目的無關,無關就是不關心。
累了就停下來歇歇。這個應該好好學著努力去做。奐說這樣下去會垮掉的,對啊,那樣就什麽都做不了了。
我在本子上寫一個人已經遠遠站在圈外,以旁觀者的角度看我。這真殘忍,但我能改變什麽呢。
胃好一些了,但仍然會吃不下東西,真折磨人。嘿嘿,我看見自己放棄了一些無謂的堅持,這叫做善待自己啊。
我說,對著一個未來的人說,你會娶我回家嘛,你會給我滿山坡的花嘛。
昨天夢見自己變成了一禿子,照著鏡子就愁啊。還好白天看著還有頭髮呢。我說的事情,前天的那個夢以及它帶給我的不快和擔心,相信時間過去了就好了。
我說一直以來自己是自己的醫生。
Q上由個叫唐人黑木的人一直說我是小女生小女孩。我說是啊我就一小破孩。問了他一個問題,其實只是需要確定自己沒因主觀因素出錯。他說就叫他木哥吧,我說木哥。去看了他的主頁和博客逛了逛,發現竟然去過,還看過幾篇他的文章。就這麽巧吧。
嗯。我是期望生命裏出現新的人來著。單純是希望,沒不懷好意。我是好孩子。
朵朵明天回來。想念她了,想看看這個幸福的孩子的微笑。
看《醜聞》。看見赤裸裸的畫面,我問,這樣會快樂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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