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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来林子里了,因为最近习惯于,在静寂的夜晚,捧着一本书,拿着一个本子,边看边记.这种感觉似乎沉闷了许多,但是心灵得到了净化.思维也似乎被激活,每个夜晚,都是许久无法入眠,想着这些那些----有些累,但也很快乐!
有人说,语言的背后是思维,想明白了,也能说明白.可是我却越发地感觉到,自己更加沉默了.也有人说,沉默和忧郁相关,可我不懂,我为何忧郁?我是不是尤物及人了呢也许吧,那为谁呢----
这样静静地坐着,音乐缓缓的在心中流淌,我想,音乐,一定是我灵魂中的那叶小舟.而我的文字就是那舟上的帆.没有了他们,我真的会在孤独中死掉.
朋友在的时候,我曾以为聊天和喝酒是我最好的放松方式,不过.真心的朋友有几何呢,很想念峰,真的.至少,她在的时候,我不会在这样的夜晚孤独无泪.不过,我似乎与友相克,那些至友,纷纷地离我而去了---而我还在原地,原地,等待.
前段时候,与姐发生了一点小磨擦,我心里很难过,尽管心里说,别在乎,可是真的是做不到的.我这个人,总是这个样子,表里不一.明明是那么回事,我就偏偏不承认.昨晚,姐邀我出去,我没有理睬.
她怪我那样恶言相激,但是没有我的忠言逆耳,她似乎还不觉醒.我多次问自己,为什么总是喜欢,把言语从思维中淘得一干二净呢, 不给他人一点空隙,太残忍了,太不留情面了,似乎,要架他人于痛苦之上才乐似的,似乎,要贬他人于深渊之下才快似的.
自醒的时候,我对婉转的暖言进行了分析.它真的可以解决实质问题吗.它是不是就是一种做人的艺术呢,问问他人,人们离不开他.问问我自己,我也喜欢听.因为暖言可以让人久久笑不合拢嘴,暖言可以增强人的自信,暖言可以联系两个之间的感情.好处多多.但是暖言,很多时候,也会麻痹人的神精,让人无法正视现实.很多场合,它只是社交的一个工具而矣,穿着华美的外衣,却很少做出有意义的事情.对于亲人,对于知音,你会选择说什么呢?
所有的痛苦,都有其原因.但痛苦没有源头,因为痛苦是暂时的.生活,才是我们存在的源,我们为生活而乐,为生活而痛,虚浮过,但也真实地忘情过.一切的一切,正如林清玄写的那段文字:我们生活着为什么会感觉到恐惧,惊怖,忧伤与苦恼.那是由于我们只注视写下的字句,却忘记字是写在一条源源不断的流水上.水上的草木一一排列,它们互相并不顾望,顺势流去,人的痛苦是前面的浮草,思念后面的浮木,后面的水泡又想看看前面的浮框,只要我们认清字是写在水上,就能够心无牵挂,没有恐惧,远离颠倒的梦想.在汹涌的波涛与急速的旋涡中,顺流而下的人,是不是偶尔抬起头来,发现自己原来是水上的一个字呢?
曾经的一切一切,都是水上的过往云烟罢了,我做了,我说了或对或错的事与话,伤了暖了都罢了.都将如水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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