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说,好久没看到你写的字了,庄。
凡子说,好久没有看到你的字了,木。
可是我知道我快虚脱了。开始了一场无声地告别。对着自己,和大段大段的虚无。每天都要想象出走的样子,在那样的田野。空旷的风,和着泥土和死亡的气息。他们要拖我去一个地方,我不知道在哪。可是体会到深深的快感。而且有难以说出的罪恶。
要么死去。要么回不来。
在喧嚣的寝室里,趴在被子上看书。间或地喝水,一大玻璃杯。
这样可不会有未知吧。这样是很真实呀。
我的生命他不长,我可以看得到。我不能拿来浪费。可是自己是这样不健康。是病房里的孩子。暗地里的。见不到光。
我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殉道者。笑。
鱼缸里的小金鱼,就在那样狭小的空间每天转着圈。不用担心暗流涌动,以为是这样安全的地方。
吃着食物,张开口大口大口吐着粘稠的液体,吸入氧。看不到表情如何愉悦和乖张。
它们怕不怕有一天会死去呢。
昨晚半夜又哭醒过来。但是忘了是怎么一回事。睁着眼睛莫名其妙的难过。
梦是会骗人的,因为没有真实的基点。有些人分析来分析去,还是只是一个梦。
想做个梦,把自己深深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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