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词性来说,一个是主动词,一个是被动词,最初的含义是男人主动出击的行为叫下流,女人被动不推却的被施授就叫做下贱。但那可能是八十年代的解法,现在的女人比男人都生猛了,在大学里,男生一口一个“操”女生一口一个“靠”都成了口头禅,真的是以为这样很个性、很性感?以前男人们都希望过夏天看满街的女人穿少点好吃吃冰淇淋,现在倒好,女人整天捉摸着怎样穿出去让男人流鼻血,反倒是男人受不了反起了一场反眼球强暴的运动,更有的青春期少男可怜巴巴地在天涯发贴求援:“如果公共场所里忽然冲动了裤子怎样掩饰?”看吧,现在倒好,女人反倒用清凉调戏起了男人。而一再不知足的女人还在一波又一波兴起解放身体束缚、解放乳房的运动,把男人逗得忍无可忍了,就建议男人发起一个提案:凡是受到强烈视觉刺激诱惑而引发的性犯罪可不提起诉讼,现在的检察院不正是很乐于鼓捣这些所谓人性化的法律怀柔吗?话也说回来了,女人要与男人比起下作来恐怕不会是对手,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卡拉Ok宴请别人时,很有点放不开的尴尬,结果看到这个样子小姐们反倒用话来挑逗我,最后还发展到开始对我还夹带动手动脚了,正当我准备翻脸的时候,被我宴请的当地某官员来救场了,哗啦啦一串又一串的粗话如行云流水,结果最后把所有的小姐都讲得不好意思了,个个脸通红垂下头去。
虽然由于时代的变迁,下流与下贱无法对性别区分了,这种不分性别的下作已经作为一种流行的趋势而蔓延开了,但我们无妨从品味上再区别一下二者的用法。下流是下作而流有情趣,下贱是下作而低贱。我们这种个世风日下的浊世里,即使我们做不了一个纯洁的人,我们不妨也可以在这种下做的浸淫里讲究些调调、讲究些情趣。就是去做一个流氓,也要争取做的有性格、有品位,即使我们喜欢一些低级的爱好,也拜托不要搞得那么下贱和龌龊,正如同样是与女人上床,有的是上床后留情、有的是上床后留精。对现在的八零后、九零后的开放我没有什么异议,但觉得大多数女孩子以开放为开脱而把自己贱得很低级,说白了女人吸引男人就是一个释放自己风情的过程、就是一种分步骤地耍贱的过程,要知道,不仅要懂得迅速把自己给卖出去,还要懂得些销售心理学,要学会把自己卖得更有情趣、要学会吊足了男人的胃口后再打出底牌,我就不知道一个女孩子你一下子就过渡到与男孩子上床之后,当男人对你全身上上下下都了解后,你还有什么底牌来制住男人?其实中国男人最怀念的就是八十年代那些不可一世的女人们吊着叉烧的作派,一个女人即使想卖自己,也要会卖,不让一下子就赤条条的卖个牲口价。而女人去诱惑别人不见得非要色相上有所牺牲,红酒时双颊的绯红、默默含情的目光、一刻低语的轻喃、柔弱蹙眉的淡淡哀愁、灵巧躲避的狡狤等都是很诱人的举止,为何不先用用这些技巧的武器?相处渐深、再采取些诱惑的武器,要知道,女人让男人宽衣解带的时间花得越久,男人就会记得越久。可偏偏现在不懂捉摸下流、只学会下贱的女人,同男人上床甚至来一束玫瑰都没有换来。
如果下流是一种变态,那么下贱就是一种病态;如果下贱是一种义卖,那么下流就是一种自爱。虽然人类龌龊欲望和感受最终都异曲同工的一致,但是,狼吞虎咽是人生粗犷的快事,而人生乐趣也有精致如细嚼慢咽者;同理,下作并不是人类的终极理想,而是我们站在下流与下贱的临界点,去咀嚼风流、排遣风情和把罪恶快感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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