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嘉陵江的时候,我在想买航空母舰,那样就不用买房子了,就住在船上,每天钓鱼吃,吃饱了睡,睡饱了看书。住在潺潺流水声中,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天气好的时候,阳光很淡,有微微的温度,可是不刺眼,我就把我的那么诗词歌赋什么的都搬到甲板上去,枕着做白日梦。梨晓坐在旁边,给我扇扇子,听我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给她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过长江的时候,看到大桥下的珊瑚坝,根据某个无耻的重庆本土原产专家的考证,这个江中小岛就是《诗经》中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里说那个“河之洲”,前段时间洪水时岛上住了一只生了小狗的大狗,每天大狗游过洪水到岛上来给小狗喂奶。结果被媒体报道后成了万众瞩目的明星,很是拉风。很鄙视这样的炒作,重庆的新闻媒体一点骨头都没有,报出来的新闻很是恶心人。成都的媒体还常常打打擦边球,有技巧的批评政府的错误。重庆的媒体就像一条狗,新闻里说的尽是鸡毛蒜皮,母鸡下个双黄蛋就可以整个系列专题追踪报道。想想那么多的人吃不起饭,那么多人在为了有一个能遮风挡雨的房子而三月不知肉味,这些在媒体眼里还不如一只狗,况且那条狗长得也寒碜。过江喂小狗在它不过是一种本能,却被放大成什么感天动地的母爱,忍不住想让他们看我口型-----------------我呸!
还有人每天买几十块钱的肉来喂那狗,还一副大慈大悲的模样-------------------我呸!
一直就很讨厌“慈善”这个词语,是从内心深处发出来的讨厌,众生平等,没有人有资格高高在上以救世主的名义给人怜悯。我很欣赏《血色浪漫》里钟跃民帮助他知青朋友们时的态度,他说他不是在同情不是在施舍,而只是给他们一个希望,让他们自己去追寻做人的尊严。
等以后有很多很多钱的时候,我要开很多小店,只招那些暂时过得困难的人们,尤其是那些阿姨大婶们。要教她们文明礼貌,不说粗话。很多次在路上走的时候,听到旁边女士口里发出的污言秽语,像子弹一样,打得我心里疼。女性该是柔软的,性格豪爽奔放不代表就可以说粗话,这是不可原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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