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欲睡感席卷需要清醒的神经。
烈日极其的刺目,到处白闪闪的让你睁不开眼。
思想其实是空洞的,疲惫的大脑有一种胀胀发重之感。
极目四眺,看不到一个人影,自从型煤车间搬离总厂后,这边着实冷清了许多,少了往日人声鼎沸的喧嚣。
耳边是那边生产半成品机器的杂乱的响声,习惯了这种吵闹的耳朵早已不以为意,听到跟没听到几乎无多大的差别,并不对内心构成多大的影响。
保安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拖着条水管在冲大门口;生产车间那边用对讲机报着已生产的吨位。
看着干干的有车开过就扬起滚滚飞尘的路面因被水冲洗而变得湿漉漉,感觉到空气也不那么的灼热。
有两只小鸟飞到窗户对面的沙堆里嘻戏,我惊奇的发觉得它们好象在用沙沐浴,因为我看到它做着我童年时看到母鸡在沙堆里沐浴的同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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