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的晴天。
今早堆积的那点儿云彩,让我误以为会有点滴的降雨。
还拿了雨伞去实验室。
等那个Paul老头10分钟,总算给我等来了。
来了加拿大几年了,依然是一口的伦敦音。
他还和当年我拿他课的时候一样胖,只是明显的老了。
岁月不饶人。
只是未能寒暄几句,火警铃就响了。
在这个期末考试的时候,
一届一届,无论考试的地点在哪里,考试的是什么人
火警,那是传统。
乌呀呀的一群人围在了工程系那个地标周围
夏天走在系楼里面总是觉得空荡荡的,楼道里是空洞的回音,实验室里也是无数的空位。
如果不是闹火警,我还真不知道楼里偷偷藏了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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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老大跟家里通电话后,都会很阴沉
爷爷发烧刚退,医院就紧着说让出院
听说,是怕死在医院里,占用死亡名额
我还真的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事
好在昨天电话里又说,老姑出面,爷爷又住回了医院
听老大说,爷爷一辈子谁都不吝,除了老大,谁也没有真心关心过
而现在爷爷已经糊涂了,认不清楚人了
却偶尔还问起老大在哪里
看老大伤心,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
老大刚预支了两周假期,近期也没有机会回国去
咳~~~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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