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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中生有,万物都由于此。粉红色的樱花纷飞在锦春的三月,飞出一段不平常的记忆。
我是一棵树,我与其它树有所不同,我有人类一样的能力(除了走动)。
当我睁开眼,第一次看到的人是一位白衣少年,俊俏的脸上有着不该有的悲哀,他似乎在等待新生的希望一样,那双直直盯着我的眼神慢慢的有了快乐复苏。
他不断的呼唤着同一个人的名字:“樱析,樱析,樱析....”好象我是他话中的那个人。
温柔的声音在我的心中不断的荡漾,我感觉我和他之间有一种牵扯不断的前世关系。
他叫杰,他告诉我的。
自从他走后,就很少来过这里,每当炎热的烈日当头挂时,闷热的空气变的很沉重,心里的浮躁感无法排除,我都会想起那个叫杰的少年,想起他为我吹的萧声,想起他那淡黄的竹萧,还有好听的韵律。
2
自从有一位小男孩像逃命般的从我这儿逃开,我就知道,灾祸的来临。
一天下午,我的周围飞舞的蝴蝶不知到什么原因都飞离我这儿,我就特别诧异。
我朝通向城堡的那条泛黄的路望去,远处有一大帮人迈着急噪的步子往我这儿来,闹的一路上尘土飞扬。
“就是这棵树?真是煞白的让人想起来就恐怖”一条汉子扛着锄头,全身哆唆着身子,锄头特别光亮,似乎要一场大屠杀似的。
我小心的闭上眼,心里害怕有什么不利的事情将要发生在我身上。我一动不动,怕他们发现我与其它树有什么异常。但是......
“哼!死了也不放过我们这些穷苦的农民,这妖女真狠毒!大家不要放过她,不然等她化成人行,我们又不知吃多少苦头”一位老人因为感情的愤怒而变的扭曲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我的心隐隐做痛,可是为什么呢?我...我可什么也没做啊!什么也没做...为什么乡民要恨我,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会痛....
“对!说干就干。”又是那条汉子,眼里充满着憎恨,结实有力的胸脯在微微振动。
我可以想象出他的动作,像屠夫杀牲畜一样。不知怎么的我会在这么危险时想起杰,可是为什么呢?难道他那迷人的微笑,温柔似水的声音,还是相信他会来?
一阵风刮过来,带来了另一种人的气味,一种很熟悉的...和杰一样。突然一种也很温柔的声音从天际响起,我慢慢睁开眼,是杰...是谁?
好熟悉的弦律,不,不是杰,是另一种乐器引起的声音,一种很凄凉的乐音,是......
"是琴声.......“那位黑汉子的面部表情快速的变化。似乎是一阵冬天的冷风吹过,那些人都显得极为不安和害怕,刚才的气势被风吹走了,好比败下阵的士兵,任人宰割。
只见一把古琴从天上掉下来,恰好掉在汉子前面,巨大冲击力把周围的尘埃再次舞动起来,在烟尘中走出一位身穿战甲,肩上披着红袍的少年。烟尘腿去后,与杰不同,他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但不意间会闪现出悲哀,那带有忧愁的眼神让人迷失在他的眼睛里。
那帮农民看见那位少年,脚都不断的发抖,不知是哪位先喊了一声:“逃啊!”于是又风尘仆仆的逃回去了。
“樱析,请你原谅我,我不应该跑去守战的,没想到你竟然...被太后下了毒手了,我不应该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走开,原谅我...”
我没有想到一双如此清澈明亮的眼睛也会关不紧水龙头。
“我不认识你,你是哪位?”我奇怪的问道,这也难怪,有两位少年跑来我这儿而且都称我樱析,樱析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孩?
他摇着头,后退了几步:“你忘了,你最终还是忘了...”就这样,我的生命中的第二个少年出现了,他是枫。
3
枫是奇怪的少年,他在我的旁边搭起小木屋,他说他可以随时保护我,这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人对我这么亲近,不知不觉有一种感激的泪悄然落下,掉进茂密的草丛中无踪无迹。
“枫,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不离开我,你不害怕我吗?”我把在我面前忙碌的枫唤住。
“因为...你很可爱,很善良,我从以前就喜欢你了,为什么要我再次离去?”枫的话语充满了柔情,这又是一个景气和顺的春天。
“诺”我指着我的树顶,其实我是树妖没错,可是在树梢上长出来的不是叶子,它是一种软弱的令人看了都让人感到悲惊的一种心惊胆寒的白花,让人如此有危险感的煞白:“这种颜色你不害怕,你喜欢,或者...”
“不怕,不过我相信很快你就要换衣裳了。”我不解的看着他,说起白花,这让我最丢脸的事,说实在,每到春天三月,环绕在我的周围的花都能开出美丽的花:红的,黄的,蓝的,紫的.....好象它们在开宴会惟独我不可以参加,因为那些让人伤心的白隔绝了一切,我虽然与它们不同,可我没有妖术。
“樱析!你看,那些颜色是独一无二的。”枫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高兴,头抬着老高。
我也不瞧他一眼,他明明在开我的玩笑,他指的方向正是我的‘头’,这怎么可能嘛。
“樱析,你快看,我不骗你,你变了颜色耶!”他快乐的神情好象不是开玩笑。
我望了过去:“哇!好美丽的颜色啊!这是....这是我的颜色?”
“樱析,红色的颜色再淡些,就是---粉红色,你忘了?这是你说的。”
“粉红色,我说的?”
“是啊!你给它命名的,你还和我们形容了一番,果然很漂亮”
等我回过头来,我却意外的发现他身后有血的痕迹,一阵微风吹来,远处的草浪似的传递过来,很快就把血迹给淹没了,风带来血荤的味道,很快又没了。
4
杰很久没有来了,每当看着枫忙出忙外得样子,我就会渐渐的想起杰,杰从来没有这么忙着,他只是吹着他的竹萧,依靠在我的身旁。那声音是那么粗犷,欢快中又隐藏着悲哀。他总是有一双悲凉的眼睛---渴望得到原谅的眼神。
枫也会在空闲的时候为我弹琴,而且弹的总是我们见面的那一首曲子,我问过他为什么只弹这一首,他只是说他不想弹另一首。
杰终于盼来了,但枫却有些敌意,枫告诉我杰是当今皇上,听到这时,我有些不敢相信,他说我们三个曾经是在一起的玩伴,说完就转身钻进木屋子里。
尽管枫有些恨杰,但是他们有时也会合奏,枫弹他的那一首,杰吹他的那一首,然而两首不同的弦律竟然能如此动听,如有时高山流水的恬静,有时却黄河汹涌般的激昂,更有时杜鹃啼叫般的悲哀....
我的身体会自然的随着音律跳舞,那一支舞很熟练,似乎我以前就跳过,好象我曾经....
杰临走时,他告诉我,我就要变成人了,我迷惑不解,我问枫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却说樱析就要回来了。
5
一个很暗的夜晚,突然雷声响起,我知道快下雨了,不过这么大的响雷,我却头一回听到,让我害怕起来,杰与枫在另一旁燃起火,黄色的火焰不断的跳动。
“你害怕吗?”杰走过来问我。
我努力的摇着头,其实我很害怕,怕雷声会朝我这边轰来。突然,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化,它在慢慢的缩小。
当最后一声雷声击破静空后,云消雾散,月光一泻而下,照在我的身上,我发觉自己已经褪去了那坚硬的树皮,取而代之的是软软的动物的肉,我抚摩着自己的肌肤,真滑。
枫与杰都开心的相视笑了。
杰拿了一面铜镜过来,我端过来照一照,镜上的女人真是如此的楚楚动人,我用右手摸着脸颊,不敢相信镜中的女人是我,再看我的身上,发现自己穿着粉红色的连衣裙。
枫高兴的把我抱起来,我依伏在枫坚实的胸上,第一次感觉到枫也是有温度的,我转头看着杰,却在他的眼睛发现一丝伤感的杂质。
那一个晚上,我们这边很快乐,城堡那边发着大水。
6
记忆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多么重要的,它连接着过去和现在,被流水洗刷的记忆更加会特别的光亮,那些记忆的碎金讲述着你不完整的过去,是快乐也好,是难过异好,它都是在你心中永远不腿色的影像。
记忆对于我是多么陌生又多么渴望的东西,我没有过去的记忆,我一直都想要认识儿时的我是怎样与枫和杰有着牵扯不断的关系,我赠经问过枫,他只是透漏只言片语,杰,他更是沉默不语。
今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猛中有我和一位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
在金碧辉煌的殿堂中,佛祖看着那个女孩说:“缘如梦,梦如缘,缘字尽头终究一场空。施主何必那么固执,明知你是妖,他是人,人妖殊途啊!”
“我不信,在真爱面前天意就不会让路。”女孩化成烟走了。
“佛祖,弟子不明,这妖女在你面前跪了三千年,难道就要和你说这些话。”旁边的观音菩萨可怜道。
“不,她要投胎转世逆天而行。”佛祖叹息到。
突然换了场景,在一个雷轰交加的夜晚,没有下雨,更奇怪的是天边挂着一轮红月,她出世了。第二天早上,城堡里‘热闹非凡’,四处响起农民的哀叫声,原来,昨晚闹了个几年不遇的蝗灾,快要收割的粮食全都填饱了蝗虫的肚子。
“哈哈....”那位小女孩快乐的蹦跳着,身后跟着两个小男孩,他们长的好象枫和杰,他们跟着小女孩来到郊野,我也跟上去。杰在玩耍中受伤了,嫩白的脸上被坚枝划出一道小伤口鲜红色的血从中挤出来,小女孩出神的看着杰的脸,杰不好意思的推开女孩:“你...看什么?”小女孩指着血说:“如果血在淡些,那颜色一定很好看。”枫也奏过来,一本正经的幻想着:“一定很美。”小女孩用纤细的手指擦着血:“恩,是粉红色。”“粉红色?”两位男孩不解的看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我听见叫声转过身来,那位躺在男孩右肩上的女孩不正是我吗?只见女孩腹中插进一把剑,那位男孩左手握着剑柄,右手沾满了红血。我很想看清他的面貌,可是他的脸部好黑,但却流着晶莹的泪光,最后滴在地上,慢慢地的周围变白了,男孩的嘴角在动,似乎在说什么,什么呢.....
7
"你在说什么?”我在床上猛然醒来,,枫从另一个房间急忙跑来,他脸色惨白,显得很慌张,他伏坐在床边,手握着从被子伸出来的手。
“怎么了?”轻声细语,他的手好凉。
“没什么,这是一场梦?”我用右手擦着额头的豆大的汗珠。
“作恶梦了?能告诉我吗?”于是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他,除了什么佛祖的事,我可以回想我前世的记忆。我是一棵得道的不知名树妖,在一次机缘巧合的情况下竟然爱上了一位人类,一位名字是杰枫的书生,为求姻缘我到了灵山求佛,却跪了三千年,三千年来我受到佛光的祝福,我成了仙,我才不要这个,转世轮回....
“那是我们的记忆。”枫高兴的说。
“恩,杰呢?”我完全清醒过来。
他低着头,半响才说出一句话来:“他走了。”然后走出木屋,我下床跟上去,他抬头说:“灾祸快要来了,他走时,来了一批身穿孝服的士兵,八成出了什么事,很可能太后死了。”
我不了解枫的话中意思,很想弄清楚,他只是再三摇头,等我慢慢的想,我的杰枫在哪。
中午,日头才刚刚半空挂起,小木屋就被一群士兵包围。枫嘱咐我不要出去,他刚出时他说了一句让我感动的话:“我会保护你,不要说我的血,就是我的全部也没关系。”
那些士兵里走出一位英勇的将军和一位年过半百的夫人,只见他们和风交谈了好一会,看来是认识的,可是枫一直在摇头,最后那位将军拔出一把雪亮的剑,枫把常常抱在身旁的琴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放下,随便捡了一跟像剑的树枝。不一会儿,微风从他们身旁吹过,两人就比起剑来.....
“你就是析吧!还是一样子哦!”那位女人不知道怎样进来,出现在我的身后,我僵硬的转身。
“你不用怕,我是枫的母亲,刚才那位是他的父亲。”
“他父...”我张开能吃下一个大苹果似的嘴。
“你一定很奇怪吧。”他看着我的眼睛又说,“其实...如果你真的为风,杰好,你离开这个国家吧!越远越好,反正你的父母早已不在人世了,你可以毫无牵挂的走。”她叹了一口气,望着半响不插一句的我,很满足的走了。任凭窗外的打架声再尖锐,也无法把我带出痛苦来,想着自己要离开他们,心真的像被刺痛了一样难受。
枫把我摇醒,我伤心的抱着他哭了,他的身上满是尘土,还有几道伤痕,血沾污他的白衣服,更沾红了我的粉红衣裳。
我不知从哪儿来得勇气下定决心---离开。
8
天涯海角总有我的容身之处,更何阔况我的前世爱的是杰枫,而现在的我却爱上两个人。我会慢慢地忘记他们,就像我忘记杰枫一样。我抱着这样一个信念走进深山老林中。
抬头仰望着深黑的夜空,惟独饺白的月依然挂在黑海中,我身边还有谁。两边都是阴森森的树林,望眼过去,只能看见无尽的黑暗。
不知道是自己有多少天没有进食了,还是太累了,手脚越来越不灵便,仿佛自己快要变回树,衣服也由粉红色变的如月光色一样。
我依靠在路旁的树下,凉风吹着我的发烫的脸,我望着月光,仿佛自己和它一样孤单。渐渐的,身旁感觉到迫人的寒气,我向阴森的周围望去,一阵风吹来,伴来沙沙的声音,我发现了黑暗中的亮光,是野狼的眼睛,而且数目可观。我心中更加害怕起来,我想逃,可是我动不了,借着稀疏的月光,我分外发现自己的脚....脚变成树茎扎在土地中,为什么会这样?
就在这个时候,非常熟悉的音律从远处传来,引起狼群的混乱,萧的可悲,琴的杀气,最终把狼群赶跑了。
“来,站起来吧!”杰从空中飞下来,随后是枫。
我愣住了,好一会儿,才说:“枫!杰!怎么是你们?”
“我们有一种秘密武器能知道你身处何方哦!”枫打趣道。
“你怎么这样?只留下一封信就走人,我们都急死了。”杰不满的说:“快走吧!”
“可是,我的脚。”我指着脚,“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看花了眼。”
“那当然,傻瓜,你是要我们的...”枫想要说下去,却被杰打断了。
我怀疑的看向他们,只发现他们有受伤了,血还在滴,可能刚才与狼打斗留下的吧!
“要你们的什么?”
“我们会保护你的。”杰只说了这一句,它在我心里回响了很久。
9
转眼间一年过去了,在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其中有许多怪事,也发生许多混乱与战争。听杰说太后死了,他获得统治国家的权利,可是枫告诉我太后不能死,太后还在人世时,杰有人帮他分担压力,而太后死了,国民就会要求处死你,以次缓除你与国民的矛盾,虽然杰很爱你,但是他有一天会崩溃,他受不了国民的指责,他不忍心看着他的子民受到自然的祸害,他也是爱民的仁君,我怕那一天会来临。
我不知道那一天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我有些恐惧,我害怕看不见明天的太阳升起。
三月中的今天是我变成人的第一天,枫要我穿上最漂亮的粉红色的连衣裙,我对着大镜子转了一圈,看见裙脚摆动的波浪形,我很喜欢,就多转了几圈。最后闹的头昏目眩,感觉天摇地动,连房间都在转动,左右摇摆不定,突然脚一软,整个身子往下坠。
不知是谁的温暖而又有力的手及时的揽住,我微微扭过头,等视力清晰后,才看见杰:“杰!你来了!”
“恩!看你多不小心,要是跌到了怎么办?”他为低着头,他最近好削瘦,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摸着他的脸,好憔悴的脸,仿佛有很多心事。
“你好漂亮啊!”他把我扶正,他向门口望了过去。枫!枫立在那里,枫的表情好....
枫与杰共同演奏一首不能再陌生的曲子,借着暖和的天气,满地鲜花的郊野,清风轻柔的吹,我竟和着曲子跳起舞来...
“你跳的真棒,就像小时侯你为我们跳的一样好。”枫走过来,声音有些忧郁。
“是哦!刚才真像回到童年啊!”杰拍着手过来。
我突然发觉我的脸好烫,我转过脸去,用手冷却这突如其来的不适。
“樱析,你怎么了?”又是温柔似水的声音。
突然一种剧痛从腹部传来,我低下头,看见...看见一把剑正插在我的腹中,血像喷泉一样喷射出来。我慢慢的抬起头,正是我不想看到的人-杰,他还是向我拔出他随身带的剑。
我看着杰被血溅到的脸,梦中的那个男人在我眼前再次瞬间献身,是杰,那个男人是杰,杰...我无力的随着那个男人倒下,枫在前面不知所措。
“为什么?为什....么...杰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只是....梦”我苦苦哀求道。
“不,这是真的...”杰接着说,“我不能在忍受了,我...很爱你...我没有办法...没想到...又是我..杀了我爱的女孩...”杰摇着头,“我向佛祖求过,要你...生活下去,即使...再一次也好,我也发过...誓言...不会伤害你,没想到...”
我不敢相信,我不想听。
就在这时,枫快速的拔出插在我身上的剑,刺向杰。“不要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躲开?”枫极力的大喊。
杰笑了笑,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胸脯的起伏变快了,“我背叛了了樱析...我”杰喷了一口血,“佛祖说过...要救樱析...就要她前生所爱的男人的血...他告诉我...我和你是前生一体的...不知为什么分而化两人...”他再次吐了几口血,“我这样做...想成全你们...好好过下去...”杰越说越低声,最后什么也没有了,没有了,一切归于寂静,杰的心跳声消失了...消失了..
“枫不要啊!”眼前又演上一出自杀,我麻木了...
眼前的枫已经倒地了,他微笑着,笑的这么苦,他一直在傻笑...我慢慢的爬过去,沾满血的手抚摩着他的伤口,再摸着他的脸,心中百感交集,世界末日到了。
枫喘着大口大口气说话,我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樱析...我们很愿意被你吸取身上的...血...”我不懂,我看了一下周围,枫,杰的血不断的涌上我那伤口处,涌进...伤口。
“为什么...会这样...不要啊...”我突然想到了很多...很多...为什么,我没有注意到,为什么?
等我再次看枫时,他最后只说了一句,很小声,但很清楚:“樱析...我爱...你...”过了很久没有声音了,不管我怎么呼唤,他们都不会回答,永远不会...
10
很多年过去了,其实我也不知到过去了多久,自从枫,杰倒在我面前,我就失去了对时间的理解。
“快来啊!你看这花真美!”我寻声望了过去,是一位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来我这儿,多少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来。
“是啊!”后面的男孩跟过来,仰着头说:“听说,它是一棵樱花树,有着几前年都不落的花,这花有几千年了。”
“樱花啊!我也听说过,妈妈说,它是幸福的,粉红色的樱花是因为它吸取了最爱它得人的血才会有这么漂亮的颜色,要是能落花会怎么样?一定很美吧!”女孩一脸羡慕的表情仰望着我。
“我也愿意为了你牺牲我的生命!”男孩不服道。
男孩说的话很熟悉,那里听说过?“...我们很愿意被你吸取我们的血...”是枫!是杰!没有错!是他们!
“樱析!”我听到有人在叫我,我寻声望去,看见杰与枫正在我身边,杰坐在我的枝干上,枫飞到我的眼前,我相信,这些不是幻觉,是真的...
“哇!樱花飘落了,好美啊!”女孩偎依在男孩身旁。
“佛祖,弟子不明白,天意打破了吗?”观音问道。
“恩,对于他们来说,打破了,可是现实中呢?打破了?”佛祖感概道。
风吹浮着樱花,吹出美丽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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