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迟疑是否要踏上南下的行程,从今天开始到下周一我将有三天的空闲去做我想做的事情,忽然想去见J,昨天晚上差点发短信逗她,和她说再过几天就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只是理智胜过一切,如若我的话又让她丢不开依赖,那我又将陷入一场艰难、痛苦的选择。
去年的这个时候正在与虫儿谈判,问她是否能让J到我的城市。我愿本就应明白需要我独宠的虫儿,根本不会接受我与任何女生亲近,最最不能,J还是我依然爱着的人。几天的争执,两个人筋疲力尽,我几乎已经妥协,打电话告诉J,我不能出现在那天。
只是电话中,J的愤怒让我隐隐作痛,是为我还是我霸道的虫儿,我说不清,只是我知道那个时候的委屈与责怪同在我们两个人的心中。
J执意要来,说我可以不去车站接她,但一定要到学校门口等她。在那个时候,我想我必须欺骗虫儿一次,说J行程取消不会再来。只是在J出现的前一天晚上我忽然收到没有奢望过的短信——虫同意了我与J相见,也许是她忽然想明白,J造就了我的性格,没有J就不会还有我的存在。感谢虫的宽容,我开始筹备第二天所需的东西,一些J喜欢的食物立刻充满了我的包包。
第二天,五点起来,整理完成,赶赴车站,我想提前到达,好在J出现前准备好去世博园的车票、门票,找一张地图计划一条漂亮的路线。只是我没想过,自己过高的效率让我在完成一切后开始在北站的南出口傻站了近一个小时,还好有熟悉的歌声存在,不然我将又一次明白什么叫度日如年。
J的列车准时到达,只是我没想过她尽第一个冲出沈阳北站漫长的地下通道,成为我见到的该趟列车的第一个旅客,也许是因为意外,我看到她只是坏坏的笑,忘记了问候、忘记拥抱,甚至忘记接过她手中包。也许是她看出了我还处于真空状态,悄悄的将包带置于我的手上,害我险些随它一起坠落。等我回过神来时,已被J带入麦当劳,准备好两份早餐面对面的坐在单桌前,我忽然怀疑谁是这里的主人,有些嘟嘟不平,却又忽然想起我们在太原一同走过的日子...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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