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了,到了深夜,就失掉了白天风清月朗的舒爽。好象黑夜总在吞噬着某种幸福。我以为自己是适应黑夜的,适应他的困顿,冷酷,苍茫,神秘,奢靡。可这几天,发现事情不是这样的。我一直在巴掌大的方圆里,蹲踞着,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一些冷笑话,象吸鸦片一样习惯性享用一些具有镇静麻醉效果的老歌,顺便安静的蜷居在角落里,看一些人乐不可支的上线下线。一个晚上,在Q上遇到的人不下二十个,能聊的没个几,聊的欢的更是海底捞针。一些亲切的跟你说再见时,心顿时退回到落寞盲从的状态,感觉象送走了一个亲人。
好象要抓什么似的,拼命要把他们抓住一样。仿佛他们是我在晚上苟延残喘的最后生机。然后他们来了,又走了。剩我一个人在漆盲的夜晚,无所适从的听一些老歌,猜想窗外的月光会不会明亮一点。
到后来,我发现,自己是一个局外人。一个落寞的局外人。好象荒芜沙漠上一个顶天立地的流浪人,对着空旷的周遭失掉言语,又因为无法真正的沟通连带产生了一种巨大膨胀的孤独感。
所以我决定以后深夜,不上Q。
不习惯幸福,不习惯不幸福。最好没有幸福的希望。没有等候的期盼也没有告别的急速。
最好所有的所有,都可以不带感情的继续。最好我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深夜是春药。
世界大战在天界暗潮汹涌。
每个英勇的骑兵身着彩装。
战马高大英勇扑着翅膀,仰天长哮。
天色顿变,海垂云倒。兵慌马乱。
胶着。游戏。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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