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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久未谋面的朋友夫子发了信息。夫子的信息回得几快。埋怨滴激动滴说。
说是待我“失踪”回去后设宴接风,盼着。
忽然语塞。为许多。
想起有几年夫子是不理睬我的,包括我身边的朋友(傻瓜!得罪一大片)。
最后一封信也是第一封信夫子竟然拿红笔写给我,命我当面看了。我愕然说为什么要看。没有期望的,夫子将信揉成一团,去了……
不容多多。夫子信息说:穿行无人的荒漠戈壁,“轻车急驶过靖边,向南百里是延安”……
——夫子正去延安路上。
好行程好圣地好去处!写点东西回来。我说。
夫子于是荒漠来戈壁去,咻咻不喋,让我心惊:我滴马甲!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时候,夫子真夫子。如今,这夫子不是那夫子。
又对话,是峨嵋路上。同学非少年,恰风华不茂,累得喘息,我所有背囊,除水壶之外,都在夫子身上挎着。有婀娜女大呼:夫子属骆驼的!顷刻,夫子肩膀上就又多了几样东西背负着。
不见夫子.远远地,在山路上有夫子身影,或前或后。
记得夫子妈妈绵软一双手,曾经轻轻抚摸过我一下,我回头看,满头白发影映,是慈祥的老人。有次单位包场的《丝路花雨》,和老人家邻座。夫子工会干事。总有好票给我。还有,夫子说他全家周日等我去吃饺子,我没有去。气恼间抢白兴师问罪的夫子,大声说:我没说过我要去吃什么饺子!
又见夫子,在两次葬礼,他的爸爸妈妈,先后。我捧着菊黄菊白。
夫子虽家中老小,葬礼上无泪。夫子说过是男人就什么都得忍着。
夫子夫人酷爱读书,细打量我,似在翻一本书,朗朗说:“我知道你”。“哦~”,我说。
二次见夫子夫人时,她还是说:我知道你!我还是说:哦~
夫子一路顺风,某局任职……曾经电话他:人事干部,多干人事。夫子,你做这个合适!
夫子谦虚。
夫子再见。写这篇给你,反正你看不见。
你永远是好朋友。其实你一直兄长滴说……
呵呵!光阴荏苒。不见夫子,又见夫子,在E时代的信息通道上,去了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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