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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闻栀子香

写作者:木犀子     日记本: 青春的印记

日期:2007年06月06日  星期  

天气 

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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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家清景在新春,绿柳才黄半未匀。若待上林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风景如此这般。
   一场适当的雨,吹去了热度,疲惫也没了,植物精神,我也精神。当然仅仅是对一种心理而言,比如适当,其他的则不知也不想知。
   至少可以肯定,那栀子也使劲了,而且着急。青悠悠的,没有多大功夫,就硬弄出许多的花蕾。而且随着风的节奏,贪心的眼睛不停地绽开,比如刚数了一二三,眨眼就悬着四五六。
   挡不住就是挡不住。特别是花的韵味,基本无孔不入。
   本来是没在意的,特别之雨后,觉得应该或者似乎狼藉。这是春的影响,还有习惯于梦中矫情。也有初夏的标签,可以听缠绵的滴声。
   那年在省城,人们特爱之宠儿,白白的,或胸前或发际。有人说“臭美”。我倒没在意是如何的别扭,但有几分同情,毕竟不是完全的贬义,有那么点欣赏与调侃。还有那味,说不上纯正,但至少不甚讨厌,于是就糊里糊涂接受了,有了栀子于我的基本概念。
   后来知道有“海栀子”,还有“黄栀子”,分不清。也许都一个模样,但后者入药,而且有着色功能,花一般应该八九不离十。
   这年头,追风逐月的特多,还有歌,哼哼叽叽。觉得曲也贱了,什么都可以,连老鼠爱大米,本来的事实,也被万般无奈地演绎,而且四处火烧火燎。何况花,还冠以“栀子”二字。我查了许多的解字,都无有特别说文,但希望总是往好里说,“是花三分喜,何必如罂粟。”看来标准是大致的,不谈结果。
   再后来也学着附庸风雅,种了些。估计我与阳台都不成气候,叶也萎缩,花期自然无望。家人说我种刺可以,于是纳闷,也终于明白。种花的过程就自然植刺,或如玫瑰、蔷薇本身,也或如野草、灌木之类,我是绝对无意,但客观难免。
   栀子无刺,于是人们就可恣意妄为,连老太太和小孩都可以,还有路人。虽惨了些,但香终归去了远方,有了难得的弥漫,比独自强,也算一小小无量功德。
   是夜有梦,都是栀子,赤橙黄绿皆有,但怎么也寻不着那种应有的传染。知道阅人多多,也与人多多,但残存总有,于是急而有汗,汗无论如何不语。应该在发丝里,尔或顺着脉络进入了潜意识,然后消失于无形。
   “金炉香尽漏声残,剪剪轻风阵阵寒。春色恼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栏杆。”还是一种姿态,不错的移位,暗香浮动,孤影徘徊。
  

完成时间:2007.06.06 13:5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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