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友好书画,近有名气,觉得也不错,尽管稀里糊涂,但至少学得几分散漫参差、行云流水,特别之梅骨,似有一笑暖千家之意。而且颇有鸿运,似乎顺顺当当,包括点点桃花运。
玄机何在?他说偶一悟禅,于是就有了。
也说涵盖桃花朵朵乎?自然无有。觉得怎么也风马牛不相及,至少点禅是不能够的。要大禅,或如腊梅如庵、红杏伺庙,还有曲径通幽、禅房花木。
也如背人过河,大和尚拿得起也放得下,小和尚则耿耿于怀。
要释然,于是胡弄些卷经之演绎,不是要明禅,而是要些微鸣蝉。而今颇有礼佛之风,虽跟不得节奏,但不作睁眼瞎,况且有人与我一《地藏王菩萨感应录》,真从“地下”来,其是善男信女小读,尽是因果报应、九转轮回如何,算不得经典,自然归不得禅。
心本不动,意亦不淫,随处而生。或如飞花落叶、无痕微笑、一山一水、一粥一饭;只在恒久,不为死寂,暖阳如春,坦然生命;山色葱珑,微风拂煦,落霞潮生,涵蕴包容。亦就禅了,也似乎有说:“感觉似一险滩,徐徐可岸,亦有倒影,还是风里雨里,自由波澜,享用鱼的节拍。”
我是在想这混沌,几是利之所致,或有几分情结,也是摒去浮云,而终留得净化日光。特别是一敏感,人何以堪,而任的诸多波峰浪谷。
天下名山僧占多,总有缭绕香火。每至,非拜也,而基本是敬之。或注目,或神肃,始终觉得作为一教义,非简单化而概之。还是力求一种高超和进化,至善至美,所以有禅,在于获得无上正等正觉。尊敬是必然,亦如获得轻烟空茫的生命印记,而垂眸念心。
更有那流年枯木,或老树昏鸦,也能得无妄、无利、无嗔。一椅一茶、一颦一笑、一悠一哉,听落花,感流水,就可抱月而眠。也有宿愿,不过于一地碎月、一米阳光、一缕袅然就了若全无。
这些其实都玄乎。不要那多复杂,也无需那多拽文,究其明白,无非是心无杂念、专心致治、恬恬淡淡、顺其自然。特别是不必刻意,就其一中庸而达大道。亦如《楞严经》所云:“升沉六道,以情想来分,想多即升,情多即沉,纯想升天,纯情入地狱,情想均等,生于人间。”
“孽由心生”,或如欲望、喧嚣;或如浮华、诸恶;或如愁烦、嘈杂,何能跳出三界,不在五行。还是一片天空,一方土地,容纳和对待的平常心,方不失为大智大慧。
诗云:“醒毕已然各西东,惭愧五湖明月中。他日山枫究红叶,人生原来一片空。”
觉得依旧一点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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