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只能把贫乏的触角伸向爱情 这套写法 是一种病 那些胶着的字句 速朽得来不及接受随之而至的两记耳光 当然 我可以以臭豆腐的口吻宣告 糟朽就是我的价值 就像让人倒掉是垃圾的唯一价值一样
在自己最早的 蹒跚学步时期的文字中 我们就已开始把爱情当作了半生的主菜 昂着轻飘飘一无所有的头颅 无论男女 都把自己初翘的乳头硬挤成黄金的深度 从残渣里榨出不辨媸妍的奶水 稀释到墨里 那白水一样的汁液 寡淡如所有一夜疯长的文字
我们都一样 我也是到后来才知道 原来我们还可以写写别的 比如那些吮吸和觊觎 那些抗拒和媾和 那种百折之后尚余的对自我的些些期许 但是 在我键上所淌出的文字里 却还是在继续呻吟爱情 所以 结论只能是犯贱 人在无意识中所最常做的一件事 大概就是在不测虚实的环境中毫不拒滤的高姿态的犯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