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天,原本还是阳光明媚的,可转眼黄沙已漫天,接着便是不邀而至的风雨交加。这颗头颅一整天都在为一件事情所缠绕。时至深夜仍然无法展开紧绷着的思绪。心就像一座即将喷涌的火山一样,岩浆做着喷发前的沸腾。由于大脑的高速运转,自己明显感觉到血管的拥堵,头颅快要裂开了,就要炸开了,可是自己无法逃避。
我,已经记不清有过多少次这种感觉,反正在过去的十七年中这样的时候,经常发生。有时候仅仅是偶然的一种幻觉或是瞬间产生的一种思维,都会导致自己大脑的一次裂变。这样的感觉从没有来临前的征兆,也从不事先敲门。
这些年,这种情形我已习惯。已经接受了不约而至的洗礼。虽然,每次的暴风骤雨让大脑撕裂般无法忍受,心中似有一团火,象喷涌的火山那样炙热,可是每次阵痛之后,心中会如湛蓝的天空一样一望无际。此后,一棵棵干枯的大树虽然还泛着绿绿的嫩芽儿,但已经被风连根拔起,弃之阳光下。阳光里,我清楚地看到树根盘根错接的腐烂和固执。我想,也许大脑的阵痛就来源于此吧。雨后天晴的心天下,是无垠的绿色生机。如果仔细查看还可以发现每一棵出土的小草上都泛着晶莹的露珠。清凉的风将空灵的心花传遍了原野。
昨晚,夜近子时,我信步胡杨绿洲。本想折来几支胡杨绿枝,插在床前的水瓶里,让胡杨的生机驱赶心灵的劳顿,让几片柳绿穿透黑夜在梦中发芽、成荫。可是我太累了,昏昏沉沉中便已睡去了。我想我是在胡杨树下进入了梦想。
今天,我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所有的狂风暴雨都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心如空旷的原野清凉无比,一览无余的翠绿若胸中的泉水,流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生命又一次呈现昔日少有的明晰,心中展示着绿油油的希望。
蓝天白云天空飘,空灵心花姗姗到。显然,昨天的狂风暴雨既是一段风雨洗礼的结束,又将是一次春风的飘扬,春雨的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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