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六之于现在的我已经不算是假日,而是个赎罪的日子.
下午2点,乖乖的往包包里塞了牛奶和《南风》就直奔医院.可笑医生告诉我说没有我要打的氧氟沙星,说只有大众些的头疱霉素,我说可以,另外再加瓶丁胺吧~总之,由于免疫能力下降,加上扁桃体发炎,只有哪个有效就哪个了.
还是不敢用正眼看针头从手背扎进去,护士说别怕我会轻点的,即使我知道这只是一句安慰的话,但听着的确能让心温暖不少.我乖乖的挑了个靠外面的位置,将左手放在扶手上,然后拿出南风一字一字慢慢看着,我是个有准备的人,所以才不会觉得无聊觉得在浪费时间.
来了个小女孩,穿PL的红红公主裙,是看到针她才吓哭了,爸爸妈妈在一旁哄着,可惜无济于事,女孩的哭声一声大过一声,我望过去,正好和小女孩的眼睛四目相对,她顿一下,移走她的视线,接着小声哽咽.他们坐在我的身边,妈妈在轻揉着女孩的扎针处,是想让针剂赶紧散去,不至于特别酸涨.小女孩边小声哭着边用眼睛看看我,眼泪鼻涕惨不忍睹,我递过去一张纸巾,爸爸妈妈都应着谢谢,然后擦干净女孩娇俏的脸,女孩仍旧一直看着我.妈妈让小女孩叫姐姐,她就停住不哭,叫姐姐.叫玩了又收紧眉头,小声恩恩,撒娇般让人怜惜.
我一直微笑着看着她,她则不好意思的看看我便低下头然后再看看再低下头如此反复.慢慢的女孩也没哭了,爸爸说:跟姐姐说再见,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乖乖的说姐姐再见.然后伸手牵住她爸爸和妈妈的手,走在中间.一步一步离开我的视线...
呵,再见,能再见,多好~
我们只是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遇见,用四目注视过,少许言语温暖过,然而下一次又在何时何方?我们说再见,转身,已经陌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