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大风肆虐,如是白昼则昏天黑地,夜晚就只有听声辨音了。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惦记着,落去多少。不待明朝数一数,莫名其妙的感慨已经迫不及待和辗转反侧了。
古人已经明了,春眠长叹,落红无数。还有烧高烛护着。我只有惦着,已经不错了,至少上了心,或者某种使命感,由然自出。
闲来无聊,倒希望有几分小资情调,不说踏青。就如旬日有友讲,晚九点半,醉步踉跄,将一支打烊的丁香,胡乱插在西去公交车的玻璃上,并希冀一路香去,顺便观些风声水起,还有彩色玻璃杯的行走,而后光荣谢幕。
这非故事,几近自嘲,知道许多时候都如此,包括我和许许多多的。能否抖胆加一句,风香我不香——不仅仅是玻璃杯,夜巴水,还有霓虹灯,那光束也是闪烁其辞的。
花者,华也,放不下、勘不透、明不了、抛不掉。人啊人,天使与魔鬼的化身,增一分与减一分,谁能卯上真正的终结。
也非颓废事,“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敞亮也有,襟怀也有,纤纤细细偶也可作百炼钢化绕指柔。
有友电话说,下课了,几有失落感。大可不别,正是好时机,犹如落花亦如规律,运用难得资源,再起炉灶,另辟买卖,应了那话:只不过从头再来。
是夜,再思“化作春泥更护花”,几咂几复,味始终出不来。觉得火候还欠,特别是涵养的火候、甄别的火候以及虚怀若谷的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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