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回到学校,不小心就又过了5天。
课偶尔去上。周三早上的那节课,只有稀疏的20个人。
有几个还是外系的。
天气渐渐地转热。穿裙子在学校里走,梳两条麻花辫子,雍懒的样子。
去图书馆借了些书回来读。杜拉斯。还有她的传记。
没有上班的匆忙,便时常起不来。
9点以后起床是常有的事。
有时,穿着睡衣,走到宿舍门口,
看见几个星期前从磨溪摘回来的映山红和白色花还开着。
这么春光的日子,我却睡着。
寝室的女孩在我辞职的第二天,去了人才报。
凭她漂亮的外表和适时的言语,其实在哪里都能找到好工作的。大米如是说。
我突然有点担心,将要去应聘的工作,会不会离我遥远。
自信,突然也遥远起来。
三说,赚钱的事情,应该靠男生的,希望帅哥能赚大钱啦。
呵,我的越来越虚弱的样子,似乎合乎这道理。
爱是一场病。有人是忧伤的病,有人是健康的病。
常常自信着,能通过那些报社的考试。是的,矛盾总是存在着。
每个人的笑,都在这春光中灿烂起来。
我也要灿烂。没有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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